瘾-蜕变的夫妻新生活（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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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兰扶着车门，趁若雨钻进副驾之际，冷着脸对我低声说道，「好了，你快回去上班吧，我把若雨送回医院……。对了，晚上早点回家，有事跟你说。」

「哦。」

我挠着，不明就里。

「砰！。」

佳就座，车门关上。

「轰嗤嗤嗤！。」

汽车点火，扬长而去。

「唔——嗯！。」

我原地伸了个懒腰，春里的阳光晒得我更困了。

如兰说，早点回家？。

有事要说？。

那还上什么班啊，我现在回家补个觉不就得了嘛！。

打定主意，我掏出手机，拨下了一串号码。

「喂，赵老大，下午应该没什么要忙的了吧？。我想请半天假。」

「哦，扣钱就扣钱吧，只要您准假就行。」……。

……。

劲的摇滚乐挤压着我的肾上腺素，趁双眼还未涣散，我终于开车回到了家。

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光，简单冲了个热水澡，我连内裤都没穿就钻进了被窝。

比起可以放躺的办公椅和灼烧皮肤的阳光，还是家里的大床和暖气更舒服。

身体好像比意识睡得更快，我貌似听见了两声自己的鼻鼾，才幽幽进走马灯式的梦乡。

……。

……。

我先梦到了如兰。

高三暑假的沙滩上，西沉的斜阳在海面洒下无边赤霞，她与我牵手漫步，赤脚丫调皮地画出一个个心形的涂鸦。

大学校园的石凳上，昏暗的路灯照不清近在咫尺的脸，她依偎我的怀中，在这公认的幽会圣地献上了彼此的初吻。

初职场的夜里，刚加完班的我去接快要下班的她，她搂紧我的胳膊，咚咚直跳的胸脯倾诉着一天不见的思念。

新婚之夜的房里，大红喜庆的床单衬得她肤白如雪，她在我身下哭嚎，喊疼叫停了这场我俩都期待已久的初夜。

我家主卧的大床上，遗憾惨淡的收场简直是数不胜数，她梨花带雨的泪，彷佛将我俩的长冲刷成了柏拉图之恋。

两年前的某个冬，欲疏离的我们躺在沙发上追剧，她红着脸伸长腿，害羞的脚丫第一次钻进我的衣服里取暖。

那天，我的舌第一次划过她的足心。

那天，她的脚趾第一次进我的嘴中。

那天，我第一次没听到她喊疼的叫停。

那天，她第一次坚持到我畅快地。

那天，我们第一次水融同享极乐。

那天，我们终于走上了迟来的幸福路。

……。

……。

我又梦到了李丽。

我们初识在声色犬马的商务ＫＴＶ里。

她是个被青梅竹马抛弃的单亲妈妈。

她是个与原生家庭决裂的执拗少。

她是个无奈在欢场谋生的陪酒郎。

她是个魅惑假面贞洁心的太极高手。

她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当代花魁。

当时，我受领导器重，主要负责对接甲方的事务，大千世界，难免碰到龌龊之想要拉我下水，好与之同流合污，商Ｋ宣是最常出现的纳投名状之场景。

身不由己的我，绞尽脑汁才想出一条独善其身的妙计——与妹子躲到包间的厕所里，让客户误以为我敝帚自珍，然后骗妹子说我身患阳痿，让其帮我打掩护。

双重保险，万无一失，那些客户永远也发现不了，我跟他们做不成一类。

丽丽，是与我合作过的妹子里最聪明的那个，她看穿了我，然后上了我。

后来，她转业从良卖起了，想改观我对她的印象。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我对如兰的忠诚无可置疑。

最终，幻梦灭，她用一个最荒诞的玩笑向我告了别。

……。

……。

我还梦到了易韶霏。

色的球衣，色的背包，色的ＡＪ４，色的出租屋。

色的嘴唇，色的，色的眼，色的处膜。

她就像一红色的朝阳，生机勃勃地闯我的生活。

我想躲避那炽热的光照，却在雷雨加的黑夜里，错把她当成了正被乌云遮挡的明月。

那是我第一次进如兰以外的身体，虽然只是臭烘烘的眼……。

我对她，两分欣赏，七分愧疚，还有一分恼怒。

无论如何，我亏欠于她，只想平和地消解误会。

她却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