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道（001-003）（2/5）

个项目，拉投资去了，以你对资本的看法，应该拦着他才对。」

「他搞的东西属于灰色地带，连天使都拿不到，都不用我去拦。他最后找了个合伙，有共同利益的伙伴比资本可靠得多。」

「他一个写代码的，能搞什么灰色产业，网络赌博？」

「挖矿。『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郭若汐直接摇了摇，「这也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他现在缺个运维，一个月出两万。怎么样，感不感兴趣？」

「给这么多，我在这才一万二，看来老吴得不错呀。」

纪律想得也很清楚，工资高当然好，可也不能把当驴使，劳动强度也得合理，「这种好事我肯定想去，一个要管多少台服务器？」

「机器倒不多，一百多台，就是在外地，云南……山区。」

郭若汐说到山区，有点不太好意思，又想了想道，「确实很偏僻，但也不全是缺点，那里四季如春，风景宜，非常适合居住。」

「我了个去，那也太远了，我估计悬。」

纪律直接打了退堂鼓，自己这个土着，活了十八年，还没单独离开过北京。

这一竿子给发配到云南的山老林里，就算自己想去，老妈也不会同意的。

郭若汐知道会是这样，在找纪律之前，他已经和运维部好几个聊过了，没一个同意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也明白，挖矿最大的成本在电费。吴关在那边找了个小水电，能白用电。」

纪律已经在心里拒绝了，但还是给了美一些面子：「这件事不是我说了能算的，得回家跟我妈商量商量，你等几天，我给你个准信。」

「确实不算小事，谨慎些是应该的，我等你消息。」

郭微笑着点，眉宇间似有些狡黠，好像认定纪律会答应她似的。

纪律不以为意，暗道：「工资翻一倍都不去，不信你能说动我。」

吃完饭，纪律不顾郭的推辞，执意转了３６块钱给她。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眼下还是一码归一码的好。

「妈的，心里还是不爽，一帮傻开发的代码跑不起来，就赖到运维上……」

回到家后，纪律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那么洒脱，对离职的事还是不能释怀。

他换上拖鞋，回到自己房间，随手扔掉鼓鼓囊囊的双肩包，身子狠狠地砸到床上，一动也不动。

就连每天必刷的手机，都懒得碰一下，他现在只想把自己放空，什么都不想。

纪律住在老地质部大院，房子是他爸分的，虽然那栋楼很旧，但是在北京，一套二环内的小三居，也是有大把大把的羡慕的。

他们家一共四，爸妈在主卧，姐姐抢了那间带小阳台的次卧，纪律只好住最小的一间。

不过老爸纪位是搞地质勘探的，常年在外奔波，姐姐纪薇去年也当兵去了。

家里只剩他和妈妈文心兰两，平时显得有些冷清。

好在家里亲戚多，什么叔叔姑姑、小姨小舅也知道他家况，三五不时地过来，一起吃顿饭热闹一番。

纪律跟烙饼似的在床上翻了半天，愣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虽有点颓，但力却异常旺盛。

胡思想间，脑海中出现了郭若汐致的小脸；吃饭时抿着小嘴一裹一嚼的样子；以及那极致诱的身条……不自觉得小腹有些发热，紧接着下身开始变化，膨胀……「我去，这都能支棱？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以前不这样啊。」

纪律赶紧收回思绪，跳下床来，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把发打湿，又洗了把脸，才算恢复回来，「肯定跟那老儿有关，或许不该听他忽悠，练那劳什子心法……」

纪律出了大院，前行不远拐进羊胡同，在一个挨一个的珠宝店之中，来到那间跟四周珠光宝气格格不的手串店。

「老儿，我今天被公司开除了，心不好。打算把你这小院卖掉，换点钱花花。」

手串店里脏兮兮的老，看到纪律进来，像看到珍宝般两眼熠熠发光。

他放下手里正在盘的崖柏手串，颇为猥琐地一笑，露出一嘴的大黄牙：「咱们可有君子协定在前，你得真心实意认拜我为师，我才把小院留给你。你个小兔崽子连声师父都不叫，进门就叫『老儿』，我嘛要把院子给你，捐给国家也不留给你个白眼狼。」

「你个老儿嘴还挺硬，骗我练那心法的事，今天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纪律进门自己找了个凳儿坐下，又往老儿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道，「说正经的，我可能练出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了？」

「现在他妈的……妈的……一不小心下面就泛挺，硬挺硬挺的，想掰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