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风雨录】(27-34)(23/25)

“二...二位麓灵派的少侠,在下实在有眼无珠,不知您二位光临此地。只求二位饶...饶我一条狗命,我必回门设宴款待,赠金银美,向二位,啊还有,还要向那位夫道歉。”

杜聪恐惧至极,他亲眼看着自己的手下是如何被眼前这二还有另一对兄妹残杀殆尽。他畏惧地看了玉昭言一眼,想起方才手下焦和遭他抛空中,然后当着众的面,一掌隔空轰成血雾。

“玉...呃...咳咳。”

杜聪将将开嘴,玉昭言就提剑刺他的舌,从下颌穿出。玉昭言剑还未拨出,陈湛非手中黑剑轻轻一滑,剑刃将杜聪喉咙割出一个小。杜聪鼻冒血,一手捂着无罪,一手捂着喉咙躺在地上打滚。

师兄弟俩继续对这个黑羽门少门主发泄怒气。陈湛非挑断他的脚筋,玉昭言则刺他的两颗眼球。接着又挑断杜聪两条手筋,令起既不能言语,亦不能视,更无法动弹。

陈湛非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玉昭言则始终冷淡着脸。

一旁的少年被吓得颤抖着身子,每当看到两位公子要用剑刺杜聪身体时,便闭上眼睛。

最后,杜聪被陈湛非一脚踢飞半空。师兄弟一齐出掌,猛烈的罡气迸发,将杜聪尚有几气的身子轰成血雾。

“砰。”

少年听到类似沙子洒落在地上的声音,睁开眼,杜聪已经没了踪影,只剩飘散空中的血腥味。

“你,叫什么名字?”陈湛非用绸布擦拭剑身,朝路边的少年问道。

“我...我没有名字,大家都叫我韩六。”少年战战兢兢道。

陈湛非笑了下,道:“师兄们都叫我小六,你也叫六,看来我俩还挺有缘分。哎,你怎的跑到此处来了,莫非黑羽门的是你带来的?”

“不...不是。”少年韩六急忙否认,接着磕磕绊绊将追来的原因告知陈湛非他们。

这时,夏冲骑马赶来,手中还牵着陈湛非与玉昭言的坐骑。

师兄弟俩骑上马,陈湛非攥着马缰,意气风发地对韩六叮嘱道:“我们还有要事,你自当绕其他路返回家中,以免遭黑羽门的抓住盘问。若是遭盘问,就一概不知。不是我们免得麻烦,而是在保护你。有缘再见了,小子。”

“公子一路顺风。”

直到三骑马远去,少年这才后悔没有下跪拜师,若学的他们十分之一本事,也不叫欺负自己与弟弟妹妹。他听从在陈湛非的话,拐树林里,寻了条小路朝家中跑去。

“二哥,我们这算不算与黑羽门结仇了?”陈湛非问道,清风拂了,身上的火气渐渐消散。

“这还用问。”玉昭言目视前方,迎着阳光,眸子平静如水,他道,“结仇了又如何?杜聪他爹要是敢寻来,我也要训他教子无方。他若不服,灭他满门又如何。”

“二哥说的是,到时记得带上六弟我,多少也能助你一臂之力。”

“哈哈哈,你这家伙,惦记着杜聪族中眷不放是吧?好好好,若真有屠黑羽门那一,杜家族中眷全部留与你处置。不过话说回来,万一黑羽门有几位隐世高手,只怕到时跪地求饶的就是我们了。”

“二哥先天境大圆满,灭一个小小的黑羽门有何惧哉?”

外有,天外有天,万一打不过家,又作如何?”

“嘿嘿,那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咯。”

“哈哈哈。”

傍晚落,行至一处宽阔水泽边。血色残阳铺在水中,晚风吹来,起无限粼粼波光。可见远处小舟划过湖面,沙鸥翔于高空。正所谓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途中路遇一樵夫,言此湖名为玄泽,乃乌江分支,可乘船前往乌江。

接下来,是走水路,还是走路陆,几产生了分歧。

陈湛非从渔夫手中买来三条大鱼,又砍来新鲜竹子,着鱼熏烤。

吃饱肚子,开始商议明路程。

“若是选水路乘船,娘娘的銮驾只能留在岸上,怕是无处安放。到了乌江,水流湍急,多险滩暗礁,且逆流而上,自然还须上岸行路。”夏冲道。

“湖上只见小舟,若有大船,想来除了马,娘娘的銮驾也可放得上去。”玉昭言道。

耶律南仙坐在轿厢处,面前摆着一张紫檀木矮桌,桌面放着几个茶杯,宫揽月提着紫砂壶,将茶水倒杯中,明姝先将倒一杯茶奉给皇后,再一一端给其他四

耶律南仙听完二的话,不置可否,她看向亲生儿子,问道:“陈湛非,你以为如何?”

“回娘娘,民以为二师兄与镇抚使大皆言之有理。换作我,自然是选水路。毕竟陆路颠簸,有些路段还需爬山过岭,哪有水路方便。方才我二师兄言,若有大船能装銮驾者,便选水路。而之前所见,湖面不过都是些打鱼的小舟。”

“所以,你建议选陆路?”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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