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琼香(01-05)(5/7)

见上前一步,在父亲面前飘飘下拜,做了礼数。

“大。”罗曲儿请安道,“您可唤我?”

有下在场时,罗曲儿在父亲面前便是这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规规矩矩地称呼他“大”,温柔乖顺,连声音都小得很,在那孩的惨叫声的复盖下,几乎难以捕捉。

“啊,曲儿来了?”罗汯燊合上书,已经旧得发黄封面上《传习录》三个大字非常醒目,“不必拘礼,坐下,为父有话问你。”

“是。”罗曲儿福了福,撩开裙摆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一旁的小厮立刻端来热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生怕溅出一滴洒在那本《传习录》上。

“您,还在看这卷?”曲儿问。

罗汯燊将《传习录》推到一边:“啊,先生心法妙,我参悟不透,只能反复阅读,希望有一天无师自通。”

先生。指的自然是《传习录》主要记载的对象,王阳明。

罗曲儿看着那发黄的书页,慨道:“这纸都脆了吧?您也不找抄录一份,仔细弄碎了修都修不得。”

“那可不行,要抄录也得我亲自抄录,别抄?我怕他不懂惜,敷衍了事,抄错一字便谬之千里,那可坏了先生的一番心血。”

罗汯燊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绢帛将书裹好,扎成方方正正见棱见角的小包袱。一旁的小厮也非常识趣地端来木匣,将裹好的书小心翼翼地放进木匣里,摆驱散虫蚁的香囊,合上盖子。最后又向装有《传习录undefed

而那“东西”根本没什么反应,依旧躺在那里,本能地呼吸着蠕动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来回应这句问安。

罗曲儿知道,那个被她唤作“母亲”的东西是听不见声音的,于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尽了自己的礼数。

她又福了几下,起身离开了屋子。暖阁的榻上,有只剩下那“东西”躺在那儿。

罗汯燊走进暖阁的时候,罗曲儿早已离开,跟着婆子去处理千雅了。

他走进卧榻,撩开纱帘,露出了榻上那“东西”的真面目。

那东西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手脚、没有五官、没有牙齿,就连顶也是光秃秃的,没有发。她只有光熘熘的躯,和唯一能证明其身份的房与下,俨然是一只彘。

罗汯燊脱个光,爬上了卧榻,将那彘揽在臂弯里,压在身下,嘴里念叨着“夫~”,贪婪地亲吻着脸颊和嘴,吸吮着和肚皮。

这便是平阳伯罗汯燊在外不为知的面孔,他根本不是什么“不近色”“坐怀不”的正君子,而是因为外面那些“正常的”不合他的胃

他的妻子、也就是罗曲儿的生身母亲也根本不是因病去世,而是被丈夫做成了彘,成为了丈夫的玩具。

罗汯燊迫不及待地与夫缠绵起来,那不成形的身体正在他的身下蠕动着,像条夹在石缝里的小虫,在剧烈的运动中,她本能地叫着,露出没有舌和牙齿的鲜红腔。

罗汯燊爽到极致,他也记不起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个形态的了——隐约中感觉,似乎是7年前。

那时他遭陷害,连累一家老小下了诏狱,被严刑拷打,就连年幼的曲儿都参遭了毒手。

就在那暗无天的诏狱中,他见识到了锦衣卫折磨犯的种种手段,彘便是其中一项——他亲眼见到一对越狱失败的母被锦衣卫抓回来,活活削去了四肢、剜去五官剃光了发,做成了这骇的模样,扔给了狱中的男犯们解决生理需求。

诏狱里关着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罗汯燊也不例外,他混了野兽的队伍,流使用起了那对母的躯身体。

面对这对不成的母,她们不过是发泄袋。而罗汯燊也便从那次开始,了这令作呕的怪癖中。

罗汯燊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于是便忘乎所以地发泄着。能快活一天便是一天,说不定哪天一早,狱卒们便会来给他“道喜”,然后一家老小被囚车拉到菜市开刀问斩。

不过好在,他一向为正直,清正廉明、礼贤下士。在朝里缘很好,同僚们都在替他伸冤。

数月后,他在同僚的帮助下平反出狱,陷害他的被查办。

皇帝为了补偿他的冤狱之过,给他封了爵位,加了俸禄,然而却根本弥补不了这场牢狱之灾为这个家庭带来的重大损失。

他自己被严刑拷打和狱中肮脏的环境折磨得遍体鳞伤、恶疾缠身。

就连曲儿也因为酷刑和凌辱变得恍惚、疯疯癫癫的。

虽然,罗曲儿几个月的休养后正常了起来,但格却变得古怪,喜怒无常,并且开始热衷于虐杀小动物。

而罗汯燊……在太医的治疗下虽养好了病和伤,但心理早已经扭曲。

自他病愈后不久,他便可悲地发现自己不行了,再也无法与夫正常缠绵了,常常折腾个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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