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行医录（23）（2/4）

有些动摇，“宗主也有参与？你还有多少秘密隐瞒我？”

“我都会告诉你的，小森——直白地说，她是我的禁脔、我的泄欲玩物，目前年纪尚小，养大了就是。”

“小森数次救我命，曾与我共处水火热，完全受我的支配。她与那些趾高气扬嚣张跋扈的朱邪氏不同，出生时命格有缺，被抛弃于山野中。”

巡花柳缓缓讲述起两年前的灭门一事，从幽姬倒戈、诛杀朱邪策，朱邪族余党投奔庐阳寻求庇护时说起。

…………

两年前。

朱邪余党逃跑至庐阳南山村，伪装成农户朝耕晚织。

朱邪策毙，天元宗五行堂争名逐利，有意挑选朱邪氏族其中一为傀儡宗主，不愿斩除根。

这与幽姬所意相悖，但她疲于权力斗争，又身负重伤，抽不开手。只得暗中组织手去追杀残党，以绝后患。

巡花柳当时年十七，虽武功平平且胸无大志，但策百出、尤擅使毒，被派遣前往庐阳，担任毒师一责。

朱邪余党共七，幽姬保险起见，共派出三十，以黑衣蒙面之姿，伺机暗杀这七。

他们潜南山半月，最终锁定其藏身之处，并约定袭杀期。

袭杀当清晨，巡花柳亦潜南山村，在村落附近九道水渠与水井中投毒，此毒名为「迷离散」，一种高强度的蒙汗药，被河水层层稀释后，药效微弱，只会使迷糊犯困。

这南山村多为弱冠老，鲜有年轻壮汉，身体本就不好，一旦被迷离散晕住，即刻犯晕嗜睡、长眠不醒。

他找到空旷地界，将一袋袋药囊沉于水渠上游，以便夜间袭杀时掩耳目。

巡花柳花费大半天时间，从第一渠投毒到第九渠，再返回第一渠确认况。

这一返回，将他吓得半死。

遥遥望见一位少蹲于河岸，将一袋袋药囊尽数拉上岸。

巡花柳远远探查，觉得此内力微浅，似乎并非习武之，胆子便大了起来，静步走近少身后，踢出一脚欲将她踹下河中。

谁料少后背宛若长了眼睛般，翻身向侧边闪躲，轻巧避开这一踢击。

巡花柳满脸惊诧，这孩貌似武功不弱，自己看走眼了？

他一脚踢出，来不及收势、一栽向河中。

脸面丢尽刹那，那少转过身，伸手托住了他的胸膛，稳稳扶平。

少问道：“这药袋，是你放的？”

“……是吧。”巡花柳心慌，默哀着我命休矣，不但投毒被发现、打惊蛇了，自己还落他手中。

“到下游放去，别毒坏我的菜地。”

说罢少便垂下，放开巡花柳，继续将河中毒囊拖上岸，整理起河岸的菜苗。

“咦？”巡花柳未免有些发愣，“姑娘，你就只说这些？”

少微抬臻首，眼明似琉璃，透露出一丝清澈的疑惑，“那…我还要做什么？”

巡花柳走近端详她，正见面如秋水，波澜不惊，“你…应当是会武功的吧？”

“会些。”

“你叫什么名字？”

少眨眨眼，老实道：“小森。”

“姓氏呢？”

“姓小。”

“？？？”巡花柳看着他，却见小森满脸认真，纯真得不像会骗，悻悻道：“这世上，没有小这个姓吧。”

“我不知道，娘亲从来都这么叫我。”

“你娘叫什么？”

“就叫娘。”

“你还真老实，问你什么都答，却都答非所问。”巡花柳对眼前少大感兴趣，单纯木讷，又身怀武功，实在特，“你家里多吗？”

小森清秀面容上浮现一丝烦躁，似是想起不悦的事物，“以前，家里很少，只有我和娘。几前，突然来了很多亲戚。”

这些吃得多，懒惰又高傲，很是烦。

巡花柳心一凛，据报所言，朱邪氏余党投奔庐阳其余族，眼前这孩不会就是接应之吧？

“妹子，我感觉和你很投机，我们多聊一会儿。”

小森撇嘴道：“你往水里投毒，看着不是好，我其实不想理你。”

巡花柳摸摸鼻子，尴尬道：“这上游山石嶙峋、树木丛生、畜难行，空旷的土地就这丁点大，为何你要在此种地？”

如若不是她在这低劣的土里种地，自己的恶行也不会被发现。

小森低垂螓首，眸中流露悲伤，“我家的三亩田……都被霸占了，只能上山种菜。”

即使她种得勤快，收成依旧寒碜，根本不够三餐四季的常温饱，常需饮水充饥。

这也是她看到巡花柳投毒，却不制止的原因，她对同村极为不满。

巡花柳听得同，“你不是会武功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