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行医录(19)(2/3)

保之能连跃五步跳开战圈,与巡花柳隔空对峙。

“小瑾姑娘,如何?”巡花柳言语挑衅道,脸上却有些许慌,他看向小森,只见少右腿扭曲异常,站立得十分勉强。

他赶忙踏前两步,横手揽腰撑扶少,把锏回腰间,伸到怀中暗捏着雷丸。

雷丸为他自制,锻造十分不易,威力却不尽意。但他又买不起霹雳堂造的大雷丸,只得将就着用。

小瑾一手按住胸,一手握着铁棍,刚欲言语讨伐几句,一枚雷丸悄然飞至脸前。

她暗骂一声‘无赖!’,横挑打,轰然中硝石飞扬,烟雾腾挪,小瑾身着的劲衣被炸裂,露出衣下白里透红的肌肤。

“没了兵器,是不是该投降了?”

谈笑间,巡花柳再扔出一枚雷丸,出行前这雷丸就带了十枚,国境未出便用完一半了。

路途才行十分之一,小森又受了重伤,身后还有个沐晴雪要护着,这位小瑾姑娘得实在太紧。

小瑾再次挑中雷丸,只吃了满身尘灰,未被炸伤。她看看手中铁,骂道:“我才不投降!你真险,什么时候弄的锏!?”

“这叫作招至胜。”巡花柳没有丝毫大意,冷静分析势,但言语依旧挑衅,“现在戟折了,你又不投降,是不是该上醉拳了?”

“谁说我要打醉拳?你以为折断长戟,我就没招了吗?”小瑾嘟起嘴,“你可知拳怕何物,棍怕何物?”

巡花柳不明其意,随答道:“拳怕少壮?棍怕老郎?”

“哼哼,错了。”小瑾嘴角微扬,“拳怕小瑾,棍怕小瑾。”

…………

只见小瑾空舞一招旋把舞花,仆步摊棍开势,把铁棍舞得有模有样,显然略懂一二棍法,只看得巡花柳脑筋阵痛。

“小瑾姑娘,你会的可真多啊。”

朱邪小瑾不置可否,“那是自然。”

“可我就苦恼了。”巡花柳揉揉太阳,他后退至沐晴雪身侧,将小森推进她怀里,柔声道:“晴雪夫,先前多有得罪,但请帮我看好她。”

小森偷袭未果,反遭重创;自己虎开裂,短时内无法再度用锏,此刻已有山穷水尽之势。

沐晴雪虽内力受封,但还有武功在身,如若突然反水,他可真会栽在小瑾手中。

以防万一,只得低。先前沐晴雪称他为“夫君”,他便称其为“夫”。

不久前,巡花柳才将沐晴雪贬作;困顿当前,又称其为夫

脸面转变得如此之快,尽显他的德行低劣。

沐晴雪陷局中,分辨不清其本源,只听得心惊跳,脸上红白往复,内心波涛汹涌,实在不是滋味。

“你…捅我一刀,又给我颗甜枣。”

被巡花柳当成食而无味弃之可惜的一事,令沐晴雪如芒在背。

不如配合小瑾,暗中给他使绊,从失身到今的大恨仇,借他手讨之。

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沐晴雪轻抚鬓上花木簪,心念木像,流目哀婉,无奈接过小森托与臂弯。

“希望你…别只是说说……”

巡花柳看着少妥协,长舒一气。他悄悄从怀里掏出装载金针的木盒,递与小森手中,低声道:“就只剩十六枚了,省着点用!”

言毕,他转身甩袖,御龙扇跃然手中。

…………

持扇,一握棍,对峙三息间,小瑾率先攻来。

脚踏四方步,铁棍打八方。

盖打右侧,横打左侧,铁棍从巡花柳四面八方落下,正正直直,刚猛强悍。铁棍不是棍,毫无弹不说,重量更达千斤,却照样被舞得生风。

巡花柳躲闪招架,渐显疲态,他咬牙切齿道:“姑娘……你力气挺大的啊!”

“打不过,就快把棋谱给我,留你一命。”

“做梦呢,你将小森伤得如此重,我们不两立。”

他一面暗记棍法路数,一面骂道:“你最好别落我手里,不然我必将你武功废尽,丢到风月楼的浊厢里,当一辈子!”

“下流鼠辈,休要辱我!”小瑾怒不可遏,挥棍的攻势更猛了。

盖打劈上门,挑打中门,巡花柳防守被连连开,身挨砸了好几棍。

忽地他退跃战圈,暂时拉开距离,皱着眉道:“四方棍折…塞金刚,过路君子需提防。原来是四方棍,谁教你的?”

小瑾白他一眼,“关你何事。”

“是你爹朱邪策亲传的吧?”

目光一凝,但随即否认,“才…才不是呢!”

反应太过异常,巡花柳顿时直冒冷汗。先前便怀疑朱邪小瑾为朱邪氏余孽,现在彻底坐实了。

四方棍为军用棍法,主打速成易学,练个一年半载就可出师。这棍法可是军营专用,禁止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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