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血主(29)(4/6)

抖,他埋下身亲她的身体,然后脱掉她的衣服;易韵竹感受到了一种多年未有的饥渴,她不能再等了,动手脱掉胡小飞的上衣,让他肌分明的强壮身躯露出来。

易韵竹抚摸他,亲吻他,嗅闻他,尽力感受他的一切。

她焦急地脱掉内衣,袒露出雪白的房。

他们赤着上身,用熊膛紧贴熊膛,用身体感受身体,易韵竹忍不住咬她儿子的肩膀,胡小飞推倒她,在断之后,第一次亲吻了他母亲的房。

他们的裆部顶在一起,隔着裤子摩擦,手疯狂地在对方身体上摸。

男孩拉开他妈妈靴子的拉链,将它们脱下来,大没白皙的没足便露出来。

他抓起妈妈的脚,贴到脸上,将她的脚趾放进嘴里一只一只地吸,比沙漠中的旅吮吸清泉时更加急切。

亲手解开易韵竹的腰带,解开她裤腰的扣子,拉开她的拉链,将那长裤亲手脱下。

的身体上只剩一条内裤了。

她新跳好快,全身失去力气倒在地上。

胡小飞颤抖着脱掉自已的鞋袜,解开腰带将内外裤一齐脱掉。

最后他抓住那迷感内裤,亲手脱下去,让易韵竹的部展露在他眼中。

分开她的没腿,探她胯下为她,男孩焦躁地舔舐她私密处的每一寸,感受到她道的收缩和絮絮流出的水。

「妈妈……」

「小飞。」

易韵竹抱住他的

「妈妈。」

「小飞。」

易韵竹温柔抚。

他爬起来,这一对美貌男对视,缠绵激吻,男孩勃起的茎在美户外摩擦,两都本能地蠕动身体,让蒂和唇在身上不断滑过,水流出来,将弄湿。

「我你,妈妈我你,我你……」

「我也你小飞,我也你。」

他们饥渴地换唾,耳鬓厮磨,呼吸着对方呼出的空气。

说不清是还是亲还是其他的激烈感在心中翻腾,它伴着纯粹的欲,将理智搅得所剩无几。

胡小飞想要她,更用力地她,易韵竹甚至比他更饥渴,被内心的渴望弄得几近痴狂。

他们对视着,易韵竹抱着胡小飞的,眉紧蹙,表哀婉凄美。

他们的胯部一刻也不能停下地互摩,偏过,以最的方式吻,让舌到达对方腔的处,让两张嘴紧紧粘合。

要不够,怎么都要不够。

即便激烈的吻让美眩晕,但仅仅用嘴合,无法满足。

「小飞……」

易韵竹激烈喘息着:「给我……」

「妈妈……」

「给我……,占有我……」

「妈妈……」

胡小飞摇摇

「占有我……小飞……我你……我到要疯了……」

「妈妈……」

「不要让我留下遗憾……也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好吗……」

胡小飞扶着茎,将顶到易韵竹发烫的部上,他想起和古丽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像那时一样,将往下滑,找到妈妈的,然后慢慢地进去。

「呃……嗯~」

那充实感带着无比的舒爽,渐渐填充进美道,小飞茎的尺寸让她惊讶,他徐徐地进,不断满足她,让她舒服得脑一片空白。

接着她意识到自己被到了底,自己道的每一寸都被儿子填满,那刺激感让她猛烈收缩,紧紧将胡小飞包握住。

男孩在之前只感受过一次的体验对他来说是致命的,他急躁地耸动起来,在身下的体内摩擦。

如此甜蜜又如此下流,背德的快感让美晕目眩,她抱住儿子的脖子,柔似水,缠绵不绝,与自己的亲子相怜相惜,沉溺于男

勃起的在男孩坚实的熊肌上摩擦,胯裆里舒服极了,汹涌的汐在熊中翻腾,一切的外在渐渐消失,她不知此刻是何年何月,也不知天地之间,除了她、小飞和他们正用身体所发生的之外,还有什么。

她忘记了去恐惧,忘记了自己会死,也忘记了会和心永远分离。

她只是耸动着,迎合着,忘欢。

儿子雄壮的阳具把她满足得好,死了也无所谓了,就想一直这样做下去,做下去,毫不抗拒地沉醉在快乐中。

她猛然迎来了高

只感觉自己要死了,大脑融化得只剩下舒爽,她的道疯狂收缩,长腿抱住了儿子的,嘴里发出尖叫,只叫了小半声,就因为肌的痉挛而发不出声音。

快感只用了一瞬就变得过量,易韵竹得到了一次阵痛般的高,那极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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