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虚（11）（2/7）

。当其他被道德和法律束缚的时候，记住：诸行皆可。」

加林娜缓了一气，继续说道：「任何所谓的真相，都要由们探索而得到。们从不同的角度出发，就会看到不同的真相。而每个的目的不会完全相同，所以得到的真相一定会或多或少的有不同。谁又能说自己看到的真相就是事物原本的面貌呢？」

她的解释十分晦涩，当时的我根本听不懂，只能听她继续说：「李焱觉得那位军枪杀了他的父亲却没有接受法律的惩罚，他认为这些黑白颠倒，是非不分，所以要自己报仇。那我问你，什么是法律？」

「法律就是……。」

我想了想，回答道：「是一个维持社会公平的方式。用法律处理不公平的事、惩处违法犯罪。」

「哈哈，要不然怎么说你还是小孩子呢。」

加林娜摇了摇。

「法律是统治者用来约束被统治者的一种工具。它本身就是为了维护统治者利益而存在的。所以法律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我一时间有些缓不过，脑子里不停回想着这些颠复我认识的话。

「他的目的只是为了报私仇，所以你觉得他说的对。但是你忘了他为暝邪恶的寻圣计划做的其他坏事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一年前和你一起被抓走做体实验的那些，相关的一切都在那场大火中消失了，他们都是和你一样大的少年，难道就应该死于非命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喜欢的被凌辱玷污，她又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的噩梦呢？你因为李焱只是为了报私仇而同他，谁又来同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呢？」

这几句话像是一记重锤，把迷茫的我给敲醒了。

加林娜的话确实很有道理。

李焱把自己的目的聚焦在报仇，把我的视线从他做的坏事身上移开了。

不管怎么说，我看到的暝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组织。

那场大火中丧生的，还有现在的燕冰凝都是受害者。

我为什么要相信这样一个伤害我的的话呢？「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我们继续ａｎｉｍｕｓ进程吧。」

加林娜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对于这样的主动有些不习惯。

不过她也没有过多的废话，很快地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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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羽看着坐在书桌后的孙先生，不知道该如何开。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Ｃ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政治家。

此时已经是１９１２年，或许大多数并不清楚他为这个国家做的事产生了多么远的影响，但红羽作为刺客组织的一员，怎么可能不明白孙先生改变了什么呢？孙先生放下笔，看了红羽一眼，随后又开始忙公事。

他边写东西边对红羽说道：「刺客，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圣殿骑士现在与我合作，我的卫兵都是他们的，要是他们知道你在这里，那你就走不了了。龙腾小说 ltxs ba@gmail.com」

他眼中的疲惫与坚定被红羽一收眼底，这让红羽心中不免有些震撼。

红羽不由得对他有了一种敬意，思忖了一下，开说道：「孙先生，我来这里并无恶意。您既然知道我是刺客，有些事您一定了解。我只想拿到之前广州起义时，黄先生和宋先生拿到的伊甸圣器。我之前救了他们几次，也算是他们的朋友。」

「哦？」

孙先生书写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惊异地看着红羽。

「你就是他们二位之前提到过的红羽？」

「是的，我也听两位提起过您。」

红羽连忙点。

知道了他的身份，孙先生脸上也扬起了和善的笑容：「得尊曾经讲过，他们二被十几个前朝兵士包围着，你竟能在转瞬之间击毙一大半，助二脱困。如今又能悄无声息地潜这所重兵包围之下的总统府，真不愧是少年英雄！此等勇武，文甘拜下风！」

这样的夸奖让红羽有些不好意思，他手足无措地站了一会儿，才连忙行了一个抱拳礼，回答道：「先生谬赞了。在下只是习武之，只需听从导师和刺客组织的命令，打倒挡路的敌罢了。先生的志向却在这个国家的民族、民权、民生，又岂是在下能比肩的？只是圣殿骑士都是一群为权力与控制不择手段的，先生为何要与他们合作呢？」

孙先生闻言，色反而凝重起来。

他从桌子上拿起一份文件递给红羽。

「或许红羽先生还不知道，现在有一个秘组织在频繁活动。之前我们革命党数次起义，都由于这个组织的预而失败。直到广州起义之前，圣殿骑士找上了我，告知了这个暝组织的事。所以我们才利用广州起义抢夺伊甸圣器，之后在武昌也是圣殿骑士暗中牵制暝，我们才得以成功。」

红羽有些惊讶地听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