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与虐】 15（4/6）

大可舔过的脚踩到鞋里，又冲着 妈妈晃动着另一只脚。

卫小光凑过来，嘻皮笑脸又装模作样的说道：「哎！郭任，批斗会没有这

个内容的。」

郭二麻子了他一句，「滚你妈一边去。」

妈妈在他的面前跪下了，双手抱住那只脚，脱去了鞋，将那只臭的能让窒

息的脚抱在了面前，使劲地皱着眉，无奈地将嘴凑近脚底……

「哎……还是他妈的娘们舔起来舒服……啊！不错，真他妈的不错……」

屋子里静下来，半晌，郭二麻子看到全屋子的都在看他，便骂道，「他妈

的你们继续呀，看我什么？」

于是，卫小光又对着一对地出身的小姐妹二命令：「好了好了，该你们

两个了，待林大可怎么把你们娘仨一起强的？」

那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少，也不过十六七岁吧，战战兢兢地说：「报告指导

员，林大可没有当着我 妈妈……强过我。」

「不老实，他妈我不是给你们写了稿子了吗，就按稿子上写的发言。」卫小

光骂道。

「稿子上写的……事实不是那么事。」那小姑娘仍然害怕地说道。

卫小光生气了，抓住说话那少就是几嘴，「他妈的老子说是怎么就是怎

么，就按稿子上写的说」，说完又一把抓住了姐妹二的母亲，一个地婆，”

老我告诉你，昨天怎么给你说的？稿子怎么写的就怎么发言，忘记了吗？」

那母亲被他揪着发，可怜地张大嘴，却不知说什么。

卫小光继续恐吓道：「去，你们娘仨个，到那边好好对对稿子，一会要是还

不老实，就没有你们表现的机会了。」

那母三被赶出了屋子，关到了另一间屋子里讨论发言稿去了。

「林朗，该你了」，卫小光叫来了林大可的儿林朗，”你可要想好了，昨

天的稿子你已经熟悉了，现在，就按照稿子里写的，好好待。不老实的话，哼

哼！」

林朗被斗怕了，没用怎么强调，也没用怎么反复，便规规矩矩地按照事先准

备的稿子念起来。

「林大可反动成，变态成，他不仅与几个鞋搞，就连我这个亲生的

儿也不放过……他趁我睡着了，偷偷摸我的子，亲我的小……还强我…

…」

郭二麻子仰靠在罗圈椅子上，闭着眼睛享受着 妈妈用嘴给他的脚底按摩，听

到林朗的待，身子不动也不动眼睛也不睁地打断了林朗的发言，说道：「我

说卫指导员，这他妈的在大会上能说吗？你编的也太离谱了吧。」

卫小光凑近郭二麻子，「大会上不能说，可这不是小会吗。嗯？」说着调皮

地挤了挤眼。郭二麻子骂了句，”真他妈的有你的。」便不再说什么。

「下面，由地狗崽子鲁小北揭发林大可是如何和他 妈妈搞鞋的。」

……

经过反复的排练与预演后，批斗林大可一伙的员大会轰轰烈烈地召开了。

大会原定由别持，但最后仍然由卫小光持，只听他一声大吼，林大可、

鹿一兰等七八个「全无敌」组织的骨分子被一字押上台来，乖乖地撅在了林大

可们经常批斗 妈妈等使用的高台子上。

在一阵开声白后，第一个上台发言的，便是鹿一兰的丈夫连少华。其实，这

连少华并不属于「从越」，他没这资格参加任何的造反组织，他和我父母一样，

是被管制分子，是专政对象。以他这样的窝囊废，他也不愿意上台自揭家丑，但

上不上台发言，对于贫下中农来说，是可以自愿的，但作为专政对象的连少华们，

就不由得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了。

因为身份的原因，上台以后的连少华，尽管是揭发林大可、鹿一兰罪行的，

但却不是在为革命群众准备的放置于桌子上的话筒前站着发言的，而是在为挨斗

的反革命们准备的立于台子地面上只有一尺高的话筒前跪着发言的。念完了毛

席语录后，很快地，他的揭发进了正题：「鹿一兰早在四川，就是已经被定

为疯狂抵制革命样戏和反对江青同志的黑将，是川剧团里有名的小爬虫……

她为了靠近‘全无敌’反动组织，与林大可勾搭成……他们在我家搞鞋，

睡我家炕上，要我睡地下……」

台子下面的群众一阵骚动，象是一阵滚雷从远处涌来。

连少华继续着：「林大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