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換偶】(41-48)(26/48)

!”

“那妳接不接部长这个客?”

“接……我接……”

“嘿,那现在就卖身给我好不?”

“……好——”

因果,彷佛错;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这个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才答应去做企街?

烈酒的后劲又上脑……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该答应的,都答应了,现在,就只剩……实行——

视线偏开,胸仰躺;紧张握拳,心跳,刚刚决意投风尘的明星妻,屏息静待嫖客行动,准备首次卖身——

八字须却没趴上来,轻拍脸庞,着我起身:“现在开始,教妳怎做只称职的!卖身挨,要先令男兴奋,起来做服务。”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两拨,剥光自己,仅剩黑色三角裤:“本来该由妳替客脱衣服,这次就免啦!”

他朝床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摊直身体:“先来前戏,让客来劲。”

久违的呼喝、色的命令,却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于他身上,听命低,献吻调,他又伸手拦住:“直接亲身体,做‘体漫游’。”

体漫游……桑拿的培训老师教过我:即是生,用嘴,吻遍客全身——

“啜……”我之前只亲过部长,当下则以颈项为起点,唇吻他瘦削的体。锁骨、肩膊、臂胳,全带油汗,咸咸黏黏……

“别只用嘴,舌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连舐胸,慢舔舌横移,清洗侧胁,他受用得叫了一声。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环绕肚子打转;舌尖更钻,灵巧划圆。唇舌漫游,我吻遍男体上半身,亲得每寸皮肤都湿淋淋的,了……

八字须知我渴,又将瓶珠唇,赏我喝酒:“舐得挺好!来润润喉。”

我咽酒解渴,他移开瓶子,手指下半身:“够水啦,来吹箫。”

我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一根恶形恶相,灰褐色的狭长,狰狞地斜指住我。在桑拿时,我曾经帮它,打飞机、波推、戴套冰火……

我想用大波妹给我的安全套,部长不准:“别扫兴嘛!部长今次,要无套感受妳的嘴。”

反正,我都试过没戴套,为邢俊、阿猪了……我并拢膝盖,跪在部长双腿间,手圈,弯腰俯首,含羞亲去——

他没洗澡,毛体味、茎汗味,呛鼻浓烈。我琼鼻吸嗅,却彷佛被唤起更多欲,丹唇轻吻半露的,竟不觉味道难闻。今次不劳他开,我乖巧吐舌,顺着茎身,上下舐弄……

我埋首,长发遮面,看不见八字须,正好略减耻感。但他可恶地,动手将我发丝拨到颈后,令俏脸毕露,品箫丑态,无所遁形:“都讲过啦,要让客看清楚吹箫的样子。”

部长轻托我下,使我抬,遥望向他:“瞧着客的面吹。还有,放进嘴里吧。”

樱桃小嘴微启,我浅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伞形冠。双唇里侧的柔软黏膜,圆形圈住棍,轻吮摩擦。檀再张三分,将男根吞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讨好。我大作活,却被正视八字须,感觉难为得,面颊红透……

技有进步啊!上次帮我做完冰火,再吹过不少男?”部长满意贼笑,轻捏我啜着阳具,微微凹陷的腮帮子:“但还是部长的肠,最好吃吧?”

“唔……”空不出嘴说话,我轻哼一声附和……是酒喝多了,腔变苦,味觉骤变?竟真觉得他汗咸的肠,挺好吃的:“啜、啜……”

“好,吹够啦。”他享受够了,叫停。我松吐出的肠,沾满唾;映着水光的茎身,绷至最紧,既长、且粗、又壮,已经完全为,作好准备:“妳脱光呀!”

我的蓝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现在,我完全脱掉裙子,褪下内裤……亲手去除蔽体的,最后一件衣物。

以为他终于要和我做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后躺去,但他依旧大爷一般,朝天卧床:“男都很懒,最好不用动,又能爽。”

他一拍脚毛密集的大腿:“坐上来,上男下。”

我初次……卖身,他还要我……做主动?但我等做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毛间,那神气朝天的雄器官,好耀目、好吸引……

思想没 挣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长的大腿上、茎前,颤手递出未开封的安全套:“你……戴套……”

他一手接过,丢开老远,嬉皮笑脸:“妳刚下海,净净;我也没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亲热些,别戴套啦!”

他左右扶我升起纤腰,让私处悬停在上方:“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

我当然知道。跟爷爷、邢俊、阿猪做,我没有一次戴套。彼此相接,滋味是那么的醉。可是,八字须会出来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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