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換偶】(41-48)(22/48)

打飞机、波推、冰火……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妳,不问啦。”

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甚么?”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的!真肮脏、好恶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强、非礼呀!”

我小声驳斥:“歪、歪理。”

他弯下身来,平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妳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妳刚才不也站在里?还有,妳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他们不也是嫖客?”

我顿时哑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须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做……

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 啤酒:“看妳整晚眉锁,心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 啤酒喉,好解渴,好畅快……

“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倒是我喝出瘾来,索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

八字须的嘴,没半点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 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

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

气氛融洽,八字须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 小手:“106,妳看,我们挺聊得来呢!”

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

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认识?”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

“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他搂我肩膀,蓄须的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

友、友谊波?即是……一夜

“那时妳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下滑,上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脸、妳的滑房、妳的长美腿……”

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妳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又有点窃喜……他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亲热一下,妳来我家,帮我打飞机。”他锲而不舍,又诱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妳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妳舒服。”

我上班时,欲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我下面,还差点就高……他的坏手,的确……很有一套……

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妳多待一会呢。”

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来陪陪我……

我搓着 小手,犹豫不决……

八字须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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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妳住哪里?我送妳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又走过来:“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我未及开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须报价:“快餐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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