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3/22)

狸娘附心肝哥儿耳边道:“哥儿,妹这里处又痒开了,怎的办!”

武吉耸了几耸,奇道:“妹儿,我这大棍儿被你炖软了耶。”

狸娘咯咯的笑,正欲开,却听“当当当”敲门声骤起。

欲知来者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狸娘欲似海

诗云:

才登春山巅,正叹春山险。

陡地惊雷震,方知是梦幻。

肖小逞诡计,糕郎却得官。

狸娘欲遨欢,大娘偏独占。

迢迢夜如水,想泪把淹。

此中缘由奇,天共地默然。

话说狸娘正欲重一番,施那销魂言辞撩拔武吉,武吉也正奇怪自家尘柄怎软,欲拿话询知心儿,合当此时,门扉却山摇地动般响。

惊得他二全身皮儿颤,你瞅着我,我瞅着你,心中凛凛,缘何?只因东厂、西厂、 锦衣卫番查巡,凡遇来路不明的,一律当作囚犯,有银子的拿银子赎,没权势的全充苦役,即使良民百姓,若他等官爷瞧你不顺眼,也会拿着你榨些钱财方放手,故时下自危,原时 公子在世,地上混个熟,兼有银子开销,也曾查过几趟,俱化解了,今番若被他等拿着,武吉乃一山民,充苦役是份内事,狸娘则会陪官爷们耍几夜才脱得系。

且说狸娘比谁都急,因他乃乐坊侍身份,若漏了底,那还了得,最令他慌张的是,今方事大物来妙趣,若就此断了饮食,叫他怎生熬得。

武吉欲松开狸娘寻衣衫去,狸娘只不放手,且示意他不着声,依他意思想压过去。

却听门外响起不男不声音:“恁般奇怪,方听得帐勾儿叮叮的,恁的一下就哑哑的了。”

“胡说!”复听老声音:“小姐乃规矩,想必是老鼠儿爬帐顶,踩响了那勾儿,尤郎,且放心罢,今番定然令你如愿。”

狸娘暗道:“听来极象李婆婆,还有甚尤郎,恐他寻着妙趣儿,今方领来相亲,哈,真是双喜临门,方合大物儿得死去活来,不知他又着甚等物来,见还是不见?若那儿更妙,岂不白白错过,只这樵郎哥怎的收拾,哈,只须这般才好。”

有诗为证:

只道他心欢意满,谁知他俗海似渊。

樵郎大物未收检,却又空把无郎恋。

若他来更如愿,他便是他心肝肝。

且说狸娘拿定主意,遂悄悄的合武吉道:“且不着声,待我问话,”他见武吉点了点,便道:“甚敲的恁紧?”

李婆婆欢喜道:“姑娘,是老身我哩。”

狸娘复问:“仅你一么?”

那尤郎拉尖嗓子谄道:“妙娘子,还有我尤郎 哥哥哩,早闻芳名,今有缘叩见,艺赐仙姿一睹,死而无憾!”

狸娘听他蝶言语,便知是个风月场中拨家,乃道:“ 家今有些气闷,歇着哩,婆婆,你且领官着你家歇下,明早来见方可。”

李婆婆听他言话顺畅,气息通泰,老眼一眨,便猜屋里八九是啥光景,乃诺道:“姑娘将息,老身去了。”

那尤郎却恁般急,道:“妙儿,你且放我送来,我有专治气闷的秘方,保管百治 百灵。”

狸娘心道:“原是个急色的,且熬他一熬!明用来更妙!”他故意急咳两声,道:“官家方看了郎中,不妨事的,躺躺便好。”

尤郎似欲再说;却被李婆婆拉扯着去了。且说武吉听外面安静了,急急的问:“甚?妹儿明果欲见他么?”经这么一折腾,他那物儿便萎萎的复了原态。

狸娘咛咛笑,道:“且顶今快活,明来了再说。”他出手把哥儿尘柄,却觉他软如面团,乃咛咛的笑:“哥儿,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儿个时辰才罢手么?怎的才流了趟汗,就累成这形象?”

武吉心中搞着事儿、怎有心?况刚刚泄得如海似河,怎能回复雄风?他听毕妹儿言辞,乃唤道:“雀儿飞罢,雀儿飞罢。”唤了数声,依然故旧。

狸娘知他心事,盈盈一笑,道:“亲哥儿,怀甚心事,明见他一见他不打紧,我只合你,行了罢。”言毕,他埋首贴近尘柄,嘘嘘吹几声,似诱雀儿来啄,雀儿只不理他,他便凑扰去噙了,只咂那光光滑滑,直咂得武吉只想放声畅笑,因方泄罢,魂儿还缠着那未去,现被红唇惊扰,效甚觉敏感,尘柄不自然地扭了扭,复歪歪斜斜欲站立起来,可惜腰身未挺,复跌了下去。

狸娘且吮且道:“哥儿,甭多想,明你充我亲 哥哥,看他把我怎的!”

武吉听了这话,心中方觉畅快些,故那欲火又腾腾的冒起来,尘柄即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威风无比。狸娘遂知又要享福了,乃娇娇的笑得乐不可支,谓心肝哥儿道:“哥儿;这回让我来做,你虽有大本钱,却无好手段。待我教教你,你快活,我也快活,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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