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狐情史】(8-14)(20/22)

决,便问他道:“甚主意,且说来听。”

小姐见夫君允了,乐得红度双颊飞红,道:“我既会骑马,且略通武艺,身材亦不矮。我便妆成你的侍卫,只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岂不妙哉!”

武吉低一想,似觉不妥:“兵丁俱是上了册的,恐瞒不了左右。我看,不如把费哥儿唤来,你妆成他还差不离。让他在此地守营房。”

小姐拍手道:“夫君妙计。”他便待侍去唤费哥儿。

有诗为证:

将军剿寇远征行,小姐妆男谱奇

这厢费哥暗暗喜,天降良机会丽

莫道天公不知窍,时时处处露玄机。

且说武吉合小姐双双出征去,狸娘合侍守在帐房里,足不出户。

午时,狸娘觉终呆帐房里气闷。便独自出门,在军营里闲逛。只见金马烂灿,光芒摺摺。狸娘见四下里无,便撩起长裙,坐于石墩上,由那暖傍晒。他心道:“骚蹄子,被贼们擒了你去,跺了,方解我心怨气。”原来他一直恨透小姐,却一时奈何他不得。今便咒他死了,他又可独享大物儿,又想及小姐和大物 哥哥,不知得有多快活,不由恨恨的骂出了:“死你!让贼兵刀矛戳烂你那pin户儿,让你永生永世都不得!天老爷,若应了我心愿,我天天合你扣作揖。”

忽然,有男道:“二夫,骂谁哩?”

狸娘掠得芳心抖颤,急急抬看,见是那被小姐抵留下来的费哥儿,心里便有些慌,忙道:“骂天哩!骂流寇哩!关你甚事?”

费哥儿中等个,生得壮结实,只见他四下里一瞧,眼珠儿一转,急步上前,咯一声跪狸娘面前,面红耳赤,里喃喃道:“夫,小的知你心里怨恨,敢小的今特地合你泄怨来了。”

狸娘乃 欲海饿鬼,一见费哥儿如此,便知他意,亦不气愤,心道:“大物儿哥,你如今也厌了我,每每我,但不如初时那般卖力。且你和那小贱快活,留我在家守活寡。今遇上了贫嘴的,且让我审他器质,若过得去,权当你梦里我罢。”

且说狸娘动了心思,只脸上紧绷绷的,厉声道:“小,我乃将军夫,若与将军说知,你岂有命在?”

却说那费哥儿早就心猿意马,平时栏勾民无所不作。自上次听小姐叫床后,他便时时在想,若合那两个绝色一回,便死了,也值。后来,他一打听,知小姐乃刚烈子,且其父乃当朝柱石,遂死了心。他却将狸娘底细打探得一清二楚,心道:“他天生是个娃,只要多下些功夫,他恐只是早迟事。”但军营守备严密,他一直无机会下手。最近见将军合小姐双双远征,他便暗喜:真是天赐良缘。依他原时主意,他欲先把侍污了,谁知暗地里缠了几天,那侍亦是个刚烈脾,只不依他。今中午灌了几两烧酒,心道:“我再去磨,任他贞烈刚毅,我也要你眼,只等把你这小儿吃了,还愁逮不着老母,恐我不捉他,他便要学公打鸣喔?”

远远的,费哥儿瞅见狸娘独自坐那,只见他三寸金莲若菱角,小腿白白生生,亦如刚出塘的莲藕,隐那长裙里的,还不知有多奇妙哩!费哥儿瞅得内生津,心里欲火窜。他又见他埋忧思,心事重重,便知他守不住空旷正思春哩。费哥儿又喜又乐,甚的是自家心愿将了,乐的是只要了老的眼,那小的也跑不脱。

他核计一番,便轻轻的自他身后绕过去,近了,见他圆细腰,脖颈又白又光,发鬓似云若雾,那胯下尘柄便梆地笔立。待他至狸娘背后,听他里念念有辞,正咒骂谁,细听,复想,乃知他心事,遂大着胆儿接了下句。

此时,他见狸娘不惊不作,只拿大话唬他,他连连叩了三个响,殷殷的说道:“似夫这等仙,只要今生有缘亲近,即便是赴汤蹈火,小的也不皱眉一下,夫,小的想你许久许久了,只你居少出,令小的想坏了心里,不知多少次梦里合你亲热哩!”他一面说,一面叩,一面拿眼瞅他那高高耸耸双,心惊道:“这般大物,恐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不知噙着它是甚妙法。”又见他叉着腿儿,双腿之间也是高高迭迭的,心道:“若就这架式将他耸,不知有多快活哩!”

且说狸娘听他一片言语,知他是个行家,暗喜,继而忖道:“如今会说的风流多多,只不知他器具如何。”遂拿言试探道:“兵哥儿,且不要花言巧语。且不知你便甚兵器?”

费哥儿一怔,复想到狸娘旧事,心里明白,急通:“夫但请放心。我可不是尤家大郎那般花花面子灯绒心儿。我的兵器虽不是丈八蛇矛,却也是不多见的。”狸娘心道:“这小子知道的还不少,恐不是尤哥儿的圈套罢,且让我再问他。”

他又道:“兵哥儿见多识广,只不知尤哥儿他?”

费哥儿嘻嘻一笑,道:“夫心恁狠了些,他虽不中用,却有个好后院儿,只被你得他连吃五副儿药,方吐出那棍儿,棍儿俱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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