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3)(10/17)

侄子!我还不乐意喔!”

“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你的什么喔?”

“那天之后,我还想着以后嫁给你喔。”

“什么话这叫......你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那又有什么不敢说的?除了这匹马、这条路、这花花跟树木,除了你我,还有别么?”

“那不如这样,白天在前,你就是我的姑母,晚上你就是我的阿艳,如何?”

“那你在白天,就是我的‘信长侄儿’,晚上你就是我的‘三郎哥哥’!”

......

离开津岛时候,渐渐起了风,路上的风沙特别的大,树梢上那片片梧桐叶也随着大风似雨一般飘落。阿艳想起那天在马上吃的又甜又脆的柿子,也如这梧桐落叶一样的金黄,当时自己特别害怕三郎会把另一只胳膊也松开、让自己掉下马来。现在自己的心,正像是悬在一匹没护着的马儿之上,空落落的,或许随时都会被抛弃一样。

(当初的那些话,这一粒粒沙土、一片片树叶,应该都还记得的吧。)

轿與里的阿艳这样想着,眼泪也止不住地随着风沙落叶漱漱淌出。

(如今这些沙土都被吹散, 叶子也都落下了。看来我也确实要离开三郎了。)

阿艳也并没有回去那古野,而是在平手政秀的安排下,又回到了胜幡城当初的住处。三郎与她第一次的杯之酒、第一次的共浴、第一次的同衾共寝,全都发生在这里。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阿艳突然想起清阿弥教会自己的这首宋词。

(只是不知道今夜,燕,是否可以 归来。)

就像那三个侍中没有一个真的嫁给了佐久间信盛、丹羽长秀或者柴田胜家,也没有 一个与他们三位其中的任何一位产生过体关系一样,世上事大多时候,不遂意才是常态,能够随意愿反而是偏得,若非如此,“幸运”二字反倒会变得没有意义。

晚膳也没吃多少,阿艳就就嚷着休息。看着庭中槭树落叶,阿艳也靠着冷风逐渐睡去。睡梦中忽然感受到了一熟悉的 温暖和汗味,再醒过来,没想到眼前又是那熟悉的棱角分明的面孔。

“三郎!”

“嘘!”三郎笑笑,把食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又像以往那样说着熟悉的话:“你这么大声,也真不怕把别招来!而且啊,傻 丫,天都凉了也不知道关上格扇再睡,着凉了、吹病了你可怎么办?”

看着眼前温柔的三郎,听着他带着些许调笑又加上埋怨的关心,阿艳总算是眯着眼睛笑了出来。

“你怎么来这的?”阿艳好奇地问道。

“一益带我来的。你忘了?他们甲贺的‘土遁术’可是天下第一。”

这其实也就是为什么泷川一益能在众眼前迅速离开还不留一点痕迹、哪怕在如服部半藏那样的高手身边潜藏也不会被发现的原因。所谓“土遁术”,其实就是挖地道的技术,放在战场上则被称作“土龙攻”。在竹千代的居所 庭院里,至少有六个角落被泷川一益和其族挖通了地道,地还用石子、树枝、花,借用假山、植树、水泉和竹簇伪装了起来,短时间内从那古野到胜幡城再到末森城之间可以从地下来去自如。至于三郎今天来,则是用的先前“飨谈众”早就挖好的地道,一益在前面带路,三郎则在后面猫着腰跟着,从那古野本丸到胜幡城这边,总共也就用了一碗饭的功夫。尔后三郎潜进了阿艳的卧室,一益则在外墙附近守着,随时打信号示意三郎离开。

阿艳看着三郎满身的狼藉,忍俊不禁地说道:“噗嗤......哈哈!怪不得你灰土脸的!”

“还不是为了见你成这样?你还笑!”

“我就笑你!‘大傻瓜信长’!”

“你再说?”

“......‘大傻瓜信长’!嘻嘻!”

三郎又怒又笑,当然玩闹的心思绝对是大过被称作“大傻瓜”的怒气的,更准确地说,整个列岛六十六国境内,只有阿艳 一个管三郎叫作“大傻瓜”,三郎才真的不会生气;但即使不生气,三郎也要“惩罚”阿艳,于是他熟稔地一伸手,沿着阿艳寝服的边沿往里一探,用着弹奏丝竹一般的节奏,将自己的手指肚迅速地在阿艳生脍一样鲜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阵轻点搔,引得阿艳一阵大笑。阿艳腰肢颤的同时,双手也忍不住去抓三郎结实宽大的手掌,但是无论从灵活还是力气来讲,阿艳都根本无法捉住三郎的双手,因此她只得竭力用自己小巧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可三郎却早就学会了什么叫做“声东击西”,阿艳捂着肚子,他便去搔挠她的侧腰,侧腰上的痒则更加的敏感,阿艳无法抵挡只得把胳膊夹紧、紧贴自己的身体两侧,并转过身来对着三郎;可如此一来,三郎正好可以将她顺势一揽,然后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已经长得跟自己拳差不多的微的胸,狠抓一下之后力道又迅速变得轻柔了起来,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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