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步深渊】（212-215）（20/27）

海洗澡后的水汽，空气湿热

得像一层薄雾，镜子上蒙着一层模糊的水珠，映不出她的脸。她低一看，地面

上散落着马海洗落下的杂毛，黑乎乎的，弯弯扭扭，像一堆糟糟的小虫子，黏

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她皱了皱眉，鼻子里轻哼了一声，可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赤

着脚，踩了上去。她的玉足白皙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脚趾纤细而圆润，湿漉漉

地踩在那些黑毛上，凉意和黏腻感从脚底传来，让她眉皱得更紧，可她像是没

看见一样，眼神空地移开，像是强迫自己忽略这点不适。

她走到花洒下，伸手拧开开关，水流「哗啦啦」地涌而出，温热的水柱打

在她身前，瞬间将她包裹在一片湿热中。她慢慢脱下身上的黑色运动服，剥下来

时发出轻微的「嘶啦」声，落在地上堆成一团，一个弯腰，很快，全身赤，走

到了水中。宛如白玉雕成的胴体被水淋得泛着微光。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水

珠顺着她的肩滑下来，在锁骨处汇成一道细流，又淌过她高挺的胸脯。她的

房浑圆而饱满，像两颗成熟的蜜桃，空落落地向前挺着，水流冲刷着尖，激起

一圈圈细小的涟漪，晕在水光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像花瓣被雨打湿后透出

的娇。她低欣赏着自己的身体，水珠从沟滑下，淌过她纤细的腰身，那腰

细得像一掐就能断，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水流在她肚脐处打了个旋，又

顺着胯骨流向更下方。部肥美而翘挺，像一只剥了皮的荔枝，圆润得恰到好处，

水流从腰侧滑到缝，顺着瓣的弧度淌下来，在瓷砖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双腿

修长而匀称，腿根处被水流冲得泛着微光，大腿内侧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水珠

挂在上面，像一串串晶莹的珍珠。她的黑漆漆的秀发被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后

背和肩，发梢滴着水，顺着脊梁滑到腰窝，像一条黑色的绸带缠绕在她白皙的

胴体上。她站在花洒下，任凭水流涌，水珠从她的额滑到眼睫，又淌过她的

鼻尖和唇瓣，最后滴落在下上，像在为这具完美的身体描摹每一道曲线。她眼

神发直，盯着面前的瓷砖，目光空得像失了魂。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温热的

水汽蒸腾而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可她像是没感觉一样，只是静静地站着。瓷砖

上映着她模糊的影子，白皙的胴体在水光中若隐若现，像一幅被雾气笼罩的画。

她咬着下唇，唇瓣被水浸得红润而饱满，牙齿在唇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印子。…

…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嵌进掌心，留下几道红痕。她低看着自己的身体，

水珠从尖滑到小腹，又淌过她修长的腿，像在提醒她这具胴体的美丽和脆弱。

她吸一气，水汽钻进鼻腔，带着点湿热的味道，让她胸微微起伏。她想着

马海在外面等着，赤着身子，眼神炽热得像要把她吞下去。……低瞅了眼地

上的趣内衣，那薄纱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一张网，等着她自己走进去。她咬

了咬下唇，手指颤抖着伸过去，拿起那团布料，指尖触到那薄得感的白纱，凉

意顺着掌心传来，让她心跳猛地一跳。她想着自己穿上它的样子，那纤细的腰身、

肥美的翘被这薄纱裹着，露得让她无地自容，水珠从她的发梢滴下来，落在

脚边的黑毛上，她没再看，只是闭了闭眼，像在给自己最后一点勇气。还是好好

洗一下这里吧，万一。……

这种事她对自己已经没信心了，而且说是身体酸痛，可是也没那么严重，只

是她的一个推迟的借，昨晚刚昨晚，今天要是明着说，会被他看不起吧。……

她微微分开纤长的腿，拿下，对着自己的私处就是一阵冲洗。……

洗手间里静得只剩她的呼吸声，而那具白玉般的胴体，在水汽和灯光中，美

得惊心动魄，像一朵即将绽放的花，带着点羞涩和挣扎，等待着命运的下一幕。

在马海焦灼的等待中，时间像是被拉长了每一秒。他站在房间里，光溜着身

子，瘦佝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片模糊的影子。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着

裤子，指节泛白，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时不时瞟向洗手间那扇紧闭的门，像饿

极了的狼在守着猎物。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他的呼吸声，粗重而急促，带着点压不

住的期待。

终于，那扇门「吱呀」一声被羞涩地推开了一条小缝，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