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英雄传】（卷中之一）（5/9）

吏正待押了邢妃回复上司，只见一个土真，将了一块铁锭，问那使臣道：

「我这里十斤好生铁，买这贱。」

使臣待要发怒，却肚里寻思，如今不比向时，但有肯卖时，多少是好，亦

且不必明再走一遭。

便教那土真在文契上画了押，两下割了，吏道：「好教你得知，据着

俺大金皇帝的旨意，这个是官府货卖，须是每月十五到官司报卯，生要见

，死要见尸，失了期时，依律抵罪。」

道罢，自去不题。

却说那个真，也不言语，牵了邢妃绳索，拽了便走。出了城，行一二里地，

到得一个聚落，却是个村市去处，杂居了真、渤海、汉儿百十户家，也有契

丹、奚往来其间，多有生铁贩猪的道路。

那真将邢妃直牵至一所屋前，也无土墙，只半截篱栅一地里圈了。推开栅

门，去看时，东南面一个间大房，尽使木板围成，将一扇门虚掩着，后面一般

的一间小房，侧首一间柴房，却是堆放此木柴什物。

那土真拉了邢妃直大房中，下了三五级土阶，至房里面看时，却似半个

土，一壁尽是土炕，只铺此茅在上面，也无窗牖，四面看不甚分明。

原来生真古时，民只识穿土为，未有屋舍，至献祖时方始筑居室，尤

不忘地之制，但起房宇，半掘地，以木为墙而为成，围壁筑土为炕，所居冬

暖夏凉，最为土所喜。

却说那真解了邢妃绳缚，发付道：「你是个宋国贱的，俺使十斤生钱

买来，自今你便是我婢，要须都听我言语。」

邢妃自学得些真言语，只得应道：「婢都听主言语。」

那真便来剥邢妃衣服，邢妃吃了一惊，待要躲过，早吃那真将支手，铁

钳也似捏了她颈，挣扎不得。

那真扯开邢妃腰带，将邢妃剥得赤条条地，推在土炕上，将邢妃衣带只一

裹，丢在炕里。那真看了邢妃身体，兴发如狂，阳直坚了。慌忙自脱了衣

裳，便扑在邢妃光身上，挨着些软身儿，一发火动了，便扛了邢妃一条白

腿在肩上，将她打一摸，挺来。

邢妃见那真要她身体，心下叹息道：「想俺在洗衣院八年，挨了多少金

，不意今却作了这等婢，在此间受，直恁地，未知明怎生打

熬。」

正寻思不了，只见那土真将捅了三五回，未得门径而，却待要发作。

邢妃见了，顾不得羞耻，觉道那阳火热，忙伸支手儿捉了，倒好条大儿，

便对那真道：「主，不消焦燥，婢自伏伺你快活。」

便将首去自家门上厮研，且喜丽水儿便生。邢妃就了门户，迎了阳只

一凑，已吃那在中。

那真见了，大喜，将些气力只一捅，只听邢妃闷哼道：「唉哟！」

那尽根在邢妃户里。邢妃只得轻使动腰，将裹那阳，愈引此水

儿生出。那土却不顾浅，抽动棍，抵了邢妃，大抽大，一连了一

二千抽，再搬过邢妃这条脚，都扛在肩上，推起邢妃，抽动粗，捅邢妃

不休。

邢妃只得由他，伸了两条臂儿，扶在土炕上，哼哼地声喘。那真听见，

火一发旺了，使力大，只顾将邢妃，直了五千余抽，不肯罢。

那真拖了邢妃身体，挨在土床边，企立在地上，扯开邢妃两条肥，使尽

腰间气力，尽根捅她，啪啪地声大作。邢妃只觉棍沉重，长冲长刺，直

捅在肚里，门也吃碾得碎了。

只得放开声儿，啊啊地道：「唉呀，唉呀！」

那真大喜，只顾邢妃不休，再抽了三二千抽，便来，收涩不止，

便将根尽抵了邢妃门，把一浆，只顾在邢妃中，快活非常。

邢妃掀了肥，衬那阳出已尽，也自呼呼地喘。那真棍兀自在邢妃

里，看见邢妃两只儿，在胸上挺动，不知怎地，自再硬了，铁也似搠在邢

妃户中。那真大喜，捅了邢妃，跳在土炕上，压了邢妃腿，抓了她两，

下面阳只顾邢妃。

只见邢妃耸了肥，仰掀了，那抽在半空里，向邢妃中直搠将去，

啪啪地那。邢妃中亦火热，一发哼哼地叫唤。那真百般污了邢妃，

三二个时辰，兀自不休，直了邢妃半夜，方自再了邢妃一秽。

那真抽了，发付邢妃道：「贱，你自去柴房中睡，俺这里炕上，不

是你歇处。」

将邢妃赤体赶了去。邢妃只得摸至灶边，舀些水洗了牝，赤条条地走来侧首

柴房中，且喜夏令天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