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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敏感的蒂时除了异样的翘麻以外还混合着彷佛砂纸打磨般的微痛,很难称得上舒服。

正因为如此,她才对身体渐渐发热起来的自己感到既困惑又恼火。

在褪色者持之以恒地挑逗下,缺乏经验的贵族少很难继续保持不为所动的态度——她虚弱地枕在男的臂弯里,逃避般紧闭起眼睛,胸急促地起伏着,从鼻腔里发出略微粗重的呼吸声。

虽然身为贵族的矜持让她很想在仇面前至死保持高冷,但被炮制成「蛹」状态以后,无法自由活动的无力感冲淡了与生俱来的骄傲,而她内心处埋藏着对于漫长惨烈的死亡的极度恐惧,更进一步加了这种软弱。

「唔……嗯……呼,嗯……」当双腿,或者说双腿残留的桩被一只手掌强硬分开的时候,少克制住内心处的厌恶,控制身体仅剩的肌群放松下来,以便男能更加轻松地把玩她花蕊般娇器。

切除了后天移植的多余器官,少出挑的姿容其实相当诱,腰纤细紧实,于的柔和曲线中掺了恰到好处的肌弧度,偏偏胸两团雪峰不减半分尺寸,五指一抓便能享受到软从指缝间挤出的饱满感。

值得特别一提的是她贵族出身独有的细腻肌肤,此时由于刚刚剥离了粘连其上的巨而格外敏感,不论是抚摸小腹肚脐,还是摩挲肩胛背,都能刺激得她浑身战栗不已;沾染的星点血污非但没有坏这份致,反而衬托出失血后的肤色白皙胜雪,如同一支烧制好的上等瓷器。

如今这具白瓷般的胴体正随着男手指的侵扰而苦闷地摇晃着,浮现红晕的小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恼怒,双唇紧紧抿成一线,似乎打定了注意不会漏出任何一丝呻吟。

但少不知道的是,她此时强忍着快感的排斥模样和眼眸里难掩的怯意织在一起,混合成了满足雄征服欲最好的催化剂。

兴之所至,褪色者将只剩下段的体仰面摆在礼拜堂正门前的石板道上,扯过浸透了粘稠血浆的挂毯垫在下面,解开腰带,露出与他强健体质相匹配的擎天一柱。

那双可以挥舞巨剑削金斩铁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孩小巧的躯,就像使用一个大号的套子般拿着她对准胯下一套。

没有抵抗,实际上她也无法抵抗,不论怎样挥动球般的残肢也不会给男的侵攻带来哪怕半点阻碍,只能给这场胜者蹂躏战利品的凌虐徒增一分凄惨的趣罢了。

不屈服,不抵抗,不配合。

这就是少能想到的唯一应对方式,只是实践起来方知困难——粗大异物贯穿处子蜜的痛楚宛如体内被巨剑生生噼开,令她忍不住竭力向后仰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悲鸣。

纤腰挺起又落下,往复几次之后渗出的汗水几乎打湿了全身肌肤,看上去就像涂了一层油脂般泛着光泽。

「呵、呵……呼……呵,哈……」等到挤占大脑的剧痛消退少许,几乎晕厥过去的少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她大地喘息着,看向男的目光中充满了惊恐——即便以她浅薄的认知,也猜到雄接下来是会继续重复刚才的过程,也就意味着那种疼痛会成百上千次地烙印在她身上!——放过我吧。

我有在反省了,道歉也好,赎罪也罢,我都会去做的。

不要再把那种东西进我的身体里了。

正享用她的褪色者自然无法理解,即使理解也不会停止。

末经事的小紧紧裹在表面,不留一丝缝隙,剧痛支配下的膣壁在一阵阵不规律的痉挛中收缩,犹如一张小嘴吮吸着,让同样阅历不多的青年舒爽得全身血脉偾张,迫不及待地想要从这只玩具体内压榨出更多快感。

至于少已经星眸半闭、气如游丝地翕动着嘴唇,他并不在意,本来就只是再利用的战利品,就算弄坏了也没什么可惜。

无视于葛文蕾亚吐血般的乞愿,那根她体内的坚硬在经过短暂停顿后再次无地搅动起来。

「呃,呃哦,哦啊啊啊——!」才稍稍后退寸许,少便浮现出似乎内脏都被勾连着拖出体外的错觉,但还没等她痛呼出声,膨胀的已经再次直捣花心,狰狞的棱刮蹭着受创的蜜壁,彷佛一把锉刀打磨着她桃源露的经。

翻滚,挣扎,哭喊,甚至用后脑撞击着地面,试图让自己昏死过去。

但厚实的壁毯吸收了大部分冲击,曾经让她引以为傲的黄金血脉赋予了她强韧的耐受力,连逃死亡也成为了一种奢望。

——谁来,救救我。

如果说被打败后的她还保留着些微骄傲的话,那她现在已经无比憎恨生而为的事实。

除了感受疼痛,用可的悲鸣取悦她的使用者以外,她什么都做不到,除此之外的任何机能都只是多余品。

这并非屈服,而是发生了由到物的自我认知转变——毕竟一个泄欲器具是无所谓服从的,只需要被随手使用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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