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3)(4/12)

膝盖一松,被折迭挤压的胸腔没了压力,孩大呼吸起来。

空气摩擦着球,发出嘶嘶的声音,像惊厥的猫。

我只摘掉了她的耳罩,提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她呆在箱子里太久,腿又麻又软,刚走了两步就坐倒在地上。

工作室中厅的地面有一层硬面软垫,所以我便放任她坐在那里喘息。

我去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一条毛巾,打开滚烫的热水浸透它。

看去,唐筱谨坐在地上,墨染的裙子像黑色的莲花绽开,花瓣下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腿与双足,如探出的花蕊。

不得不说,姜东辰为她挑选的造型颇有些品味。

「站起来」

我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孩吃力的照做了。

她没有认

出我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当她眼中有了我之后,我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过。

唐筱谨双手缚在背后,站直身体,虽然身材娇小,但也亭亭玉立。

我掀开她的裙子,将热腾腾的毛巾伸到她腿间,将她不久前流出的渍擦净。

但就在毛巾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孩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又有清泉从胯间细缝中涌出,长长细细的一滴,一直流至膝弯。

见状,我无奈地站起身,把毛巾扔进洗手台。

KVD-IV的药效太烈,被燃起的经到现在都没熄火。

又或许是,被的多了,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无论怎样,我都需要把她修理一下才好使用。

「能听清我说话吗?」我用毫无语气的句子问她。

她点点,顺从而柔弱,一如她在那座房子里被一个又一个男欺凌的时候。

不过这个反应也说明她没有被药物烧坏脑子,像房间里另外两个一样。

「姜东辰把你送给我了」我站在她背后,把一只手放在她脖子上面。

唐筱谨听到我的话脖子一绷,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已经麻木的习惯生活再次被末知打,她立刻开始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可闻。

类从末摆脱过动物的身份,哪怕再蠢的也与群落中的野兽无异。

我们往往能够清晰地闻出自己在兽群中的位置——只要不让狂妄的幻想掩盖你的嗅觉。

唐筱谨就是这样,她知道姜东辰眼里自己的样子——无足轻重且匮乏乐趣。

所以当她被被送走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自己连仅存的价值都已耗尽。

而她同样清楚,一个没有价值的隶会在男手里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她开始惊慌,像躲在中的小兔,而眼前就是死死封住食者。

我解开她嘴上的束缚,将塞球扔进垃圾桶。

但她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很清楚哀求是没用的,她在最初的子里试过无数次。

我没有顾及蔓延在她唇角的水,用手捏住她的下,粗地吻她,把舌伸进她嘴里,胡肆虐。

她僵化而死板地迎合着,舌像块坚硬苦涩的橡皮,我只能从中品到恐惧。

我很满意。

因为克制才有甘美。

如同牡蛎。

为了满足食欲,在工蓄养池里摘取那些肥硕的工业化产物,随时随刻可以在餐桌上大朵颐。

而一次又一次的恣意身后,匍匐着丑陋而肿胀的放纵,以及迅速冷却的乏味。

而我们也可以选择去忍受一整年的渴望。

直到初雪沉降,牡蛎们在冰冷海中紧闭躯壳,如同中世纪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处

我们抓住它,用尖刀撬开割的坚壳,无论它们愿意或不愿意,我们吮下白柔软的体,大海中的自由在这一刻化为幻梦。

「你都经历过了,这种时候」我在唐筱谨耳边轻语,「姜东辰让你换上你一辈子都不会穿的下流内衣,让你在夜晚走进男的房间,每走一步都要刻意地摇晃着,让他将目光停留在你身上」「是不是这样?你做过,对吗?」我问。

孩的呼吸凝滞,身体微微发抖。

「回答我」「嗯,我做过……」孩努力让自己显得淼小而不引注意,她演的不着痕迹。

「你能闻到他恶臭的毛发,但还是笑的十分自然,那是个年龄足以当你父亲的男,又或者不是,不过没关系,你知道自己的厌恶微不足道,你只会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去讨好他」我身体贴在她后背上,用手捧着她的脸,并将两根手指塞她的中。

「像是最贱的婊子」我说。

「嗯,我是。

我是婊子」她的恐惧更盛,连忙说着顺从于我的话,用舌舔着中的两根指

我把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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