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浮生(11)(9/18)

直了食指。

她指向的是天空,即是在指向上帝,她仿佛在挑衅着明,令他们不得不注视我们这场无比合。

禁忌是欲望的源泉,那么巨大的亵渎身后,便有着山呼海啸的快感。

上极度的放纵和体中盛开的欲望触碰到一起,是摧枯拉朽的震颤。

孩的身体触电般抖动着,混着尿水从她的胯下一同绽放,她闭着眼睛,大声尖叫着,身体由痉挛变得僵硬,又从僵硬一点点软下来。

我注视着她的手指,那根手指从欲望的魔鬼那里汲取着力量,一直挺立着,直到她完全昏过去为止。

与此同时,我在她的腹内达到了自己的高

我捧着她的身体,吻着她因抽气而冰凉的嘴唇,让在她体内自由的跳动着,着,将两个刻的体混在一起。

在空白与耳鸣之中,我慢慢喘匀了气。

充血太久的完毕之后也没能软下来,它填充在黎星然微微松垮下来的道中,被仍然在蠕动着的软包裹着,仿佛融为一体。

我抱着她,吃力的转过身按动了按钮。

悬架缓缓落下,孩那只被捆住的手重新落回到我的肩膀上。

在我替她解绳子的时候,她醒了。

剧烈的体能消耗,被数次榨出,她仍然能这么快醒来,是我没有想到的。

黎星然疲惫地睁开眼睛,眸子里漫布水光。

她将身子拱在我肩膀上,地搂住我的脖颈,轻轻哼了几声,软腻如初雪。

我抱着她向沙发走去,手掌有她流下的粘稠汁在溢出,肌肤之间黏黏的,毫无优雅可言。

但是我依旧因为抱着她而欢快着,而她也因为被我抱着而心满意足。

我斜倚在沙发上,而她仍然紧搂着我的脖子,丝毫没有跳出我怀抱的意思,空气中弥漫着崭新的亲昵,像两只互相蹭毛的猫。

之后的安静富有迹般的韵味,这短暂的宁静让舍不得开说话。

我们感受着对方身体里传来的温度,以及对方双臂传来的力度,让时间奢侈地奔跑下去。

我们无法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上涌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逐渐消退,当我们再次拥有思考能力的时候,迹便结束了。

孩扭过,呆呆地望了望我们刚才媾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体留下的污渍扑洒开来,占据了大片的地板。

「把我……尿了……」黎星然赤红着脸,喃喃的看着我说。

这一瞬间,她仿佛是一个无助的小孩。

「以前没有过?」「有过一次……不过是被虐的……」「那这一次?」「爽的呀……」她仿佛有些不好意思,将下用力在我肩膀上戳着。

她的手掌无意识的在我的后脖颈上来回抚摸,像是不释手。

「告诉你一件令失望的事,这次的调教无法复制,想要再这么爽,就得为你寻找新的「舞蹈」」我缓声在她耳边说。

「我知道……因为我是特别的,对吗?」孩小声地说,带着得意。

「是啊」无法复制的调教,因为这只对黎星然有效。

如果调教是一门艺术,那么世界上便无法存在两件一样的艺术品,后来者只会是或优秀或拙劣的赝作。

虽然看上去昙花乍现的灵感,但其实从她出现在我门前的时候,我的潜意识就在勾画这样一次调教。

我在她繁复的刺青花纹中注意到了一个小小的十字,于是我知道她并不否认上帝的存在。

可是上帝又如何能不否认她的存在呢?这个出卖身体、夺命、肆意滥

她诅咒过上帝和明吗?我不知道。

但冥冥之中我却抓到了她意志中的一丝脉动。

如果她要纵自己的一生,那么就要唾弃明赐予的命运。

背离与亵渎,或许就是她所在的悬崖峭壁,她的灵魂在那里挣扎着,渴望著有真正能理解她的能迈身边。

这些感触不过是我一厢愿的臆想,她还没有告诉我属于她的秘密,所以她也只能幻想着我是理解她的。

然而又或者殊途同归,语言只是荆棘与桎梏,当我教唆她对明发出嘲讽之时,二就已心合一。

我低看着她,她也抬看着我,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

那不是因为我们赤身体而遍布狼藉,而是因为我触摸到了她隐藏在处的自我。

我们向彼此贴近,地接吻,舌尖轻缠,品味着一抹粗糙的滑腻。

「调教师?」唇分,她用指尖擦擦嘴角残留的银丝,戏谑地轻轻唤我。

「怎么了,刺青师?」我柔声应道。

「差点就要被你调教成了啊……真不该放你进到我心里来……」「是啊,你不放的话,我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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