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44.5)(6/7)

诉我,东西在哪里?」

刀,冷冽的刀,架在他的老脸。

郝江化不愿回答,直到刀锋一划,粗糙的脸皮被划开,近两寸的裂

鲜血顺着皮,齐齐渗出。火辣辣的疼痛,那是的威胁。

嗦不出话,但郝江化还是能动手。指了指自己,又罢了罢手,然后两手一摊。

「你想说,这东西放在哪里,只有你自己一个知道,除了你谁也找不到。」白颖说出自己的看法,见郝江化吃痛点,心里已经明白。

「既然这样,我就能放心了。」轻蔑一笑。

郝江化僵住了,上一秒,他还自信能那些把柄保命。下一秒,就感觉脸上的刀被划得更长,差不多快拉到三寸。

火辣辣,血淋淋,染一嘴。第一次,真切感受到死亡的恐惧,这锋利的小刀,可以轻易切开粗糙如树皮的脸皮,一样可以给他抹脖子。

「怎么,不明白?」一面用刀划开衣衫,一面举刀在他的熊膛肚腹比划起来,似乎在找下刀的位置。

「虽然没拿回东西,是个遗憾。但,既然你说只有你一个知道,别谁也找不到,那我就不找了。」

「死无对证,一了百了。」说着,她盈盈一笑,「啊,找到了,应该是这里…」

一刀落在肌肤,横向这么一切,顿时皮开绽,脏污的熊膛,一抹鲜红,灿烂夺目。

「为了引你上当,我甚至还要忍受自己,用肮脏的污秽,去迎合你,去侮辱我妈…」

里念念有词,手里也不停歇,又是找到一处下刀。不狠,热个身而已。

「我每念一次,就觉得难受,越难受,越厌恶、越憎恨…只有这样,我才能积累绪,来我做这样的手术。」

说到着,

她宛然一笑,「考考你,为什么打麻药,不能全麻?」笑意里带着冷意。

郝江化眼珠外凸,额的青筋起,脸容因为这疼痛而扭曲变得狰狞,却偏偏喊不出来。

上半身,没打麻药,痛不欲生,下半身,打了麻药,想跑却跑不掉。

接下来,这个疯会做什么,会不会划开他的熊腹,敲碎他的肋骨,还是开肚子,将里面的肠子扯断?

郝江化无法想象,疼痛让他难以思考。

白颖却笑得更愉快:「郝爸爸。」

轻喃着三个字,手中刀却狠狠割开他的皮

「郝爸爸,你怎么不嚎啊,你不是很喜欢我叫这样叫你…」那是记忆里最黑暗的三天,不忍回溯的绝望。

鲜血,染红,白颖笑得更媚,眼里已有的痛苦。不着急,慢慢来。

刀,一处,一处,血,也一处,一处。一抹抹的绝望。

据说古时管这种细致的手工活,叫做:凌迟。

疼痛,切肤之痛。但相比这疼痛,绝望的窒息感如海席卷而来。鼻血涌出,喉发甜。眼珠子仿佛已将裂。

郝江化忍着疼痛,强提一气,撑起手臂,借力一滚,朝门滚扑。到绝境,就会迸发出力量,尝试所能想到的一切方法。

他不是只会玩,也会玩命。再这样下去,他会被这个疯活活整死。

于是,郝江化奋力一搏,白颖眼睁睁看着他折腾,走了几步,便将他拖了回来。

手术,有医生,也要有病。倒不一定是,也可以是畜生、乌、王八蛋。

手术推进到一个小时,距离麻药过去还有很长时间。

但郝江化已经撑不住了,倒不是快死,而是他看不到希望。

「杀…我…」喉结挤出两个字,与其被慢慢折磨死,倒不如一刀杀了,他不觉得这疯会突然改主意放自己。

「我会的。」白颖继续刀,每一刀都尽量伤体表,只是看起来严重,当然,疼痛,是真的疼。

郝江化明白,她这是要慢慢玩,他越是痛苦,她越是快乐。

「疯…子…」

「疯子?」白颖停下来,「反正你要死,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从来,就没有什么第二格!」

「从到尾,就只有一个白颖。」

郝江化瞪大双眼,表又恐惧又愤怒。他不相信!

白颖的眼里有种说不出的痛苦和悔恨。她不需要再欺骗,也没有再需要她去骗。

所谓的第二格,从来不是潜意识的保护机制,而是自我说服的伪装;就像十几年前做错事后,隐藏自己的暗一样;在郝家的地下室,想要苟活的强烈欲望,却又不能摆脱大小姐的骄傲,于是编织出来的「背锅者」——即便再,那也是第二格的错,不是她;欲望的暗,从来都是存在的;既然有「替罪羊」,那么当欲望无法阻挡时,为什么还要反抗,也许会更被粗对待?

生活就像强,如果你无力反抗,那就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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