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归来】(6)(2/7)

只是脉脉含春,却已经足够夺目。

身子微微上翘,明亮的眼睛里,似带一种烂漫的眸彩,但态间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魅力。

我还没有回答,她却搂上了我的腰际,那撑墙的手一落,灯光又熄掉了。

「我…我有些害羞」这个在为火灯找寻借,轻柔的话语,没有说服力,却能打动男的心,「到床上去吧」王诗芸的身躯清冷,那种肌肤亲近的感觉,对于我这样的囚徒来说,的确充满了诱惑了。

我虽然有拒绝的能力,却没有拒绝的动机,一个关在监狱一年的囚徒,如今囚徒归来,如果没有半点欲,这个是否会怀疑我隐忍克制的目的呢?她今晚的到来,突兀而异常,这种行为很不对劲,而且很愚蠢。

无论是怀有怎样的目的,这都不是高明的手段,尤其还派这个和白颖如此相似的,那无疑火上浇油。

这当然也不会是她个的决定。

害羞,只是她的托词。

从我见识过她在郝老狗身下承欢时的表现,这个怎么可能会在欲上讲究所谓的害羞。

但她抗拒是真的,在灯光即将熄掉的那一瞬,我分明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些许挣扎。

虽然这挣扎很无力,但挣扎就是挣扎,本身也是一种态度,至少这不代表她的本意,她的潜意识还是在抗拒,抗拒和我即将发生的事

昏暗的房间,柔软的床,渐渐有了温度。

纵然是两具冰凉的身体,倘若靠得足够近,某种程度上也能互相取暖。

莫名地,我想起了那个关于刺猬取暖的故事。

寒冬至,两只刺猬,离得远会很生冷,于是互相拥抱取暖,结果却要忍受被彼此刺伤。

这放诸在男关系上,也是件很妙的例子,只不过今晚并不算应景。

床上的温暖,并不是因为我们的体温,而是过火的欲,难自控时便烧得厉害,烫得厉害…缠上我的身体,却是将凑过来,我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有阻止,而是将侧向了一边,那片火热的嘴唇便落了空,她也不生气,而是吻在我的颈部,然后一点点往下,不止是唇瓣,甚至伸出那条香滑的舌,用舌尖轻点我的胸膛…她是在玩火,玩火自焚,她企图挑起我的浴火,而我却察觉到她欲的高涨,她委实是不对劲。

此刻这纠缠的姿势越来越粘,纤细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膛,在肌结实的地方画着圈圈,嘴却含住了我胸前的蓓蕾,不时用舌刺激着它。

这玩意,不只是的敏感地带,对很多男来说也是,而且很难驾驭,因为知道她们的双区域在中的意义,而多数男对自己的却了解太少,相比胯下的二兄弟,有时候它的忍受力就像是新生的婴儿一样脆弱,直到抑制不住欲。

只是,王诗芸一番用心地舔弄,却撩拨不了我胸膛的欲火。

我的胸膛的确有火,那是浴火重生的火种,只为复仇的恨意。

我的恨,远比我的欲来得更强烈,她又怎么能撩拨的动。

「你的身体太僵硬了,难道不能放松一些」她的躯体扭动着,柔声道:「这种事总是需要两个配合」「你可以不做」我冷淡地回道,但她会不做么?我猜不会。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讨厌」浅浅地媚笑,「难道非要我主动」这不是问句,而是确认句。

话说完,她便继续发起了攻势,唇舌之间,竟来到我的胯下。

她的双手轻易地握持着我的二兄弟,上下套弄起来,这本该是极能刺激男欲的方式。

不得不说,她的手法很不错,力度也是轻重得宜,但她不会明白,一个欲气末起,那样做就是无用功。

这就像是我在浴室用伍姑娘时也是一样,男打过手枪动知道,任凭你擦拭枪身,倘若没有意刺激,那就是左手握右手,很熟悉但不会有心跳的感觉。

「看来你真是憋太久了,不好好刺激一下是不行的」王诗芸的声音少了些魅惑,但行动却更是大胆,嘴唇一开,便将含进去,同时一手上下套弄着柱,一手则是拨动着囊和睾丸。

「你今晚这样做,有没有想过黄俊儒?」我的声音愈来愈冷淡。

胯下的二兄弟正被嘴腔给伺候,倒也不是全无感觉,但若说欲有一分,却是九分助长了恨意。

不是憎恨,而是怅恨,这个何以沦落到这种地步,只是以一个代替品来试图愉悦我?胯下的的动作,有明显地停顿,却彷佛没有听见我的问话,然后又继续侍弄。

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想过黄俊儒,或许想过,但她今晚却不得不如此。

而我没有抗拒,不是因为她的挑逗,而是想看看这个的堕落程度,若是连她都如此,那么白颖呢,李萱诗呢,的不自到了何种地步。

在黄家和黄俊儒喝酒,他还提及他想找回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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