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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发布地址: 找到回家的路】一个不曾体会过普通应有的心态,他很难知道自己其实是特别的。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我偶然拍了大脑的正电子图之前,我不知道自己和变态杀犯有着相同的大脑模式,在掌管感相关的领域脑功能受损,像是弥补一样,思维相关的脑域则要更加发达。

也就是说,我比普通要更无,也更聪明。

听起来更像是一个出色的变态杀犯预备役了。

在这种况下,从小到大,我一直是老师家乡眼中品学兼优的好孩子,我的缘也很好。

虽然我心里没有什么最好的朋友这种概念,但很多都称呼我为他们最好的朋友。

男孩子们喜欢和我一起运动,是的,我的运动经也很发达。

孩子们喜欢我,喜欢我出色的运动天赋,喜欢我在学业上表现出的超高智商,当然,她们可能也喜欢我的长相,不过这和我那该死的大脑没有什么关系。

知道我有一个连环杀犯通有的大脑这件事是个意外,我的父亲是一名资刑警,他的老搭档是犯罪心理学的专家,同时也参与了有关犯罪与大脑的科研。

他们俩一起来医院看我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这件事还传到了学校里。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对自己的认知被全盘颠覆。

在那之前,我从没想过我可能是个坏——我还拿过几次三好生。

可当我知道这件事之后,这个世界在我眼前天旋地转,尔后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当我意识到自己焦躁易怒,我就会成倍的焦躁易怒。

我在学校和谈及我这该死大脑的男孩打架,打的很凶,然后被我爸拎回了家。

青春期的男孩打架,多么正常的事啊,但因为我的不正常,这件事在我爸眼里并不普通,开启了我爸和我数十年的僵持。

他很怕我会变成一个变态杀犯,对我的监管相当严格,我妈差点因为这件事和他闹离婚。

在我这件事上,父亲和母亲是两个极端,父亲做着最坏的打算,每一步都极力避免容易让我变成杀犯的选择,母亲则相反,始终认定我是个温柔善良的孩子,恨不得给我完全的自由。

老实说,父亲的过度不信任和母亲的过度信任都使我痛苦,但他们俩的不放弃让我咬牙坚持了下来。

因为这件事在学校传开,我在高三那年出国了。

出国的那段时间,心理医生的诊疗让我的况稳定很多,我开始有意识地学习调节自我的方式,避免偶尔被力冲动占领脑子,做出可怕的事来。

我的堂妹比我小七岁,他们一家都在国外,来自纯真善良孩子的亲近,最终也打动了我这副铁石心肠。

的陪伴对心理变态者到底有没有?答案是有。

但这个作用太过微小,只有病自己能感受到。

可如果这是一位十分想变成正常的病,这一点微小的变化便是希望、是曙光。

当然,我并不建议男男们对心理变态者来个的感化。

不是我鄙视的伟大,而是世事往往如此,能当成圣的不是,而是父母。

当然也有例外,只是十个里若有一个是成功的例外,往往便有九个悲剧收场。

父母在帮助心理变态者这方面又有天然的优势,童年时孩子们的大脑尚末发育完全,心理变态者也不是个十足的心理变态,虽然作用机制还不能完全明确,但一个幸福童年对心理变态者的作用是正向的。

比如我。

起码我到现在为止都无愧于心,不曾在杀戮的快感中失控,不曾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

但只要我还活着,我便不敢断言我今生一定是个好

事实上,我时常有杀的冲动,只是通过自我调节和自我控制忍耐下来。

考虑到大家看到这本书时我应该已经结束这特别的一生,希望大家看到这样的剖白也不要太害怕,这个变态已经死啦,他不会再伤害任何

我很想相信自己可以将自控做到最好,用不犯错,但墨菲定律从某个角度告诉我们,只要有的地方,就可能有错误。

我不敢打这个包票,只有我死的那一天,我才能知道,我今生是否是个好

这是一本注定写不完的书,我希望能请我的老搭档杜风为我结尾,顺便为我下个评判——宋却这辈子到底有没有活成一个好家伙?哦,大家应该还不知道杜风是谁,请容许我稍后再为大家介绍。

我在国外攻读了心理学的学位,期间结识了我的好友兰斯·怀特,他是脑科学领域的专家,在我后来的研究中给予了我许多帮助。

回国以后,我开了一家心理诊所,帮助那些和我一样生病的

偶然的机会下,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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