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的淫家】（32）（2/15）

「巧了，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规矩，不能弄出亮光，曾经有个不信邪，晚上带了个马灯捂在衣服里，在跟旁边影聊天的时候，突然把马灯拿了出来，你猜他看到了什么？」，外公越说脸凑的越近。

我怕外公突然弄出什么动静吓我，身体往后一仰试探的问：「不会是脸上都是血的鬼魂吧？」

外公半笑不笑的看了我很长时间，才把自己那张老脸收了回去，笑着摇了摇：「他开灯后啊……发现戏台子下空无一，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在跟什么东西说话，当天晚上倒是没什么事儿，但几个月后这个就疯了，事实上那晚台下有很多，村里都说是看戏那天晚上，开灯的那一刻他的魂儿丢了，跟大家阳相隔，所以看不到身边的活」

听到这里，我终于感觉有点意思了，就主动问出了我的疑问：「既然听鬼戏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就要丢魂儿发疯，那不去不就好了，这是有什么怪习俗强迫他们吗？」

就在我以为，外公会讲出什么匪夷所思的封建陋习时，他却微笑着再次对我摇了摇：「没什么习俗，大家都是自愿去听戏的」

「自愿的？什么戏啊这么厉害，我倒想见识见识，现在还有这种戏吗？」，旧社会农村是缺乏文娱活动，但也不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去听戏吧，这一下子把我的好心勾上来了。

不过我这好心刚燃起来，马上就被外公浇灭了，他耸了耸肩微微摇：「你恐怕见识不了，那是一种解放前的戏种叫「戏」，就是偏向于演男之间那点事儿，而鬼戏的一部分表演算是「戏」的变种，尺度某种程度比「戏」还要大一些，不过解放后经过改造，这种被认为「封建糟粕」的东西就消失了」

原来是现演的黄片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呢，不过……解放前戏曲里有低俗的东西这我理解，有花钱看低俗的戏我也理解，可过世老周年这种严肃场合我就不理解了：「他这……老祖宗周年，后就请戏班子给祖宗放……唱「戏」，土财主就不嫌丢吗？」

按说年龄大的应该更保守，但在外公身上却没有这样的迹象，对于这种事他比我坦然多了：「丢？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现在电视里不是一样吗，又是亲嘴又是摸大腿的，反正都是演戏呗，有什么好丢的？再说台班子就这样，跟那些大班子比不了的，《公公逗儿媳》《小叔子戏嫂》是低俗，可观众们喜闻乐见啊，再说了，不低俗的班子土财主也请不起」

「额……那要是这样，台班子竞争应该很激烈吧，毕竟没什么门坎儿」

「没错，这也是鬼戏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低俗的原因，甚至有些班子为了吃饭，会在台子上……来真的」，说完之后外公就默默的看着我一动不动，只有因为年纪原因，微微有些塌陷的眼皮在眨动。

我现在的状态，说得好听点的浑浑噩噩，说的不好听就是行尸走，但一听说在戏台子上表演活春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来真的？他们不会在台子上直接……那什么了吧？」

有问必答的外公，这次听到我的问题，少有的犹豫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瞥了我好几眼，才缓缓的说：「也没那么直接，鬼戏也是有戏服的，所谓来真的，指的是他们的身份真，那个时候台班子基本就是一家子，一般公公就是班主，台子上演《公公逗儿媳》就是真的公公和儿媳，《小叔子戏嫂》真的就是小叔子和亲嫂子，而且家不光是色，还有大量的喜剧成分，就比如说里边有一个桥段就是，公公和儿媳扒灰，被不懂事儿的小孙子发现了，公媳俩为了糊弄小孩子不停的胡扯，就跟相声里的《扒马褂》一样特别有趣」

「至于说台上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说到这里外公再次犹豫了起来，皱着眉好像在思索接下来的内容，怎么说才合适：「这个……其实很难讲，有时候儿媳会坐在公公的大腿根，公媳俩随着锣鼓耸动，姿态跟声音就跟真的一样，虽然都穿着衣服，可儿媳下面到底什么况，观众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演员自己清楚」

外公这么形象的一描述，我就大概明白这是个什么东西了，应该是戏曲和民间小调的融合，普通民间小调里也有《公公戏儿媳》这种东西，只不过没这么低俗露骨。

让我意外的是，这个所谓的「鬼戏」里居然也有小孩儿，这让我心里很膈应：「这大也就算了，为什么小孙子也要上场，那不是班主亲孙子吗，这么小就这个，他那个当班主的爷爷，不怕孙子长大后恨他吗？」

「唉……一切为了吃饭啊，成年的那种事，从孩子的嘴里说出来，更有喜剧效果更好笑，别都这么了，你不就没饭吃，比如指着爷爷和母亲下面问他们在什么……」

外公说到这里我赶紧拦住：「等等，您不是说穿着衣服演的吗，小孙子是怎么看到他们下面的？」

「他们是穿着衣服，可在小孙子眼里却是光着的」，说完之后外公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好像在等我发表意见，可我确实我没什么意见，别说家公媳演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