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的淫家】(17)(5/11)

子第二次永远的离开自己母亲了,第一次的离开就是出生,从妈妈私密地方出来后,母子两体分开,儿子就永远再也不能回到妈妈身体里了,这第二次来的更加残酷,母子连面都见不了了,而且还要母亲洒下第一把土,亲自送儿子走,这是母亲的荣幸也是酷刑。

再看下去我感觉自己可能就要失态,转过想缓和一下绪,却看到了远处路边堆里的妈妈。

可能比较感吧,也可能都是当母亲的能感同身受,在路边那些很多都在抹眼泪,当然也包括我妈,我怕妈妈注意到我,赶紧又转了回去。

我不敢想象有一天我死了,妈妈也会像王寡现在这样,变成一具无助的行尸走,所以我不能离开妈妈……一次都不不可以。

王寡那把土还是没撒下去,旁边的殡葬主持可能看这样下去不行,对着乐队使了个眼色挥了挥手,悲凉的唢呐声穿透力极强,不管是嘈杂的说话声,还是王寡的哭声,一下子都被盖下去了,这是在告诉王寡该回家了。

在唢呐的催促下,不舍得扔下手里的泥块,王寡很快就被拉起来,架就着往家走,她不能回这是规矩,等她一走我们这些拿铁锹的街坊邻居,大伙围上去就开始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很难受,铁锹里的每一铲土都好像是在分离家的母子亲,有点助纣为虐的感觉,一锹一锹的把家母子生生拆开,一位母亲和儿子就这样永远不能相见了,过去的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堆黄土,那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甚至有一种重新把棺材挖出来,让家母子团聚的冲动。

当然这只是脑海里闪过的想法,不能真的这么

直到最后把墓碑埋好,我心里才平静下来,当然墓碑是有名字的——柳全柱,那些英年早逝觉得不吉利没名字的,是因为怕影响其他后代或分支,可他们家已经绝后了,还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把儿子的名字刻上去,让更多的知道自己儿子是谁叫什么才是正事。

把所有一切都料理好,检查了一遍没落下什么工具后,我们一行往回走,旁边也拿着铁锹的胖大爷,终于有机会上来跟我说话了:「小志,半年不见还变白了啊」什么变白了,纯粹是脸上刚脱皮看着水,可我嘴上还得客气:「可能是整天不出屋子,捂的吧」「哈哈现在时间还早,要不咱爷俩喝一」,这胖大爷还真是三句话不离喝酒。

我看了下手表也才三点左右,正好心里不舒服,喝一就喝一吧:「那……要不我回去换个净衣服」「换什么衣服,就穿这身省的弄脏新衣服,跟你大爷我还见什么外,一会儿可别跑了啊,跑了大爷就去你家找你,你外公也不敢拦我……」,胖大爷表现得跟我很是亲密,特别是路过妈妈身边的时候,感觉就差搂着我肩膀跟我称兄道弟了。

毕竟是埋比较晦气,在回去放鞭炮去晦气之前,尽量和其他无关的少说话,我也就没跟妈妈说话。

再次回到王寡家门,放了一挂小鞭,胖大爷就拿着一瓶白酒,拉了一张桌子到村边的麦子地,我们两个坐了下来。

他上来就给我倒了一小盅,随便瞎扯了几句,说王寡怎么怎么不容易命不好,我随应付着。

然后胖大爷就一脸堆笑的说出了,本来是想求,但让我气到炸的话:「其实啊,今天大爷有点小事儿想麻烦你,小帅在学校老受欺负,你光哥都找了好几次老师了不管用,我记得你以前也是那里的学生,有没有什么老同学,让他们关照关照咱家小帅,他怎么说你也是侄子,你看……」本来我还沉浸在母子分离的痛苦中,感慨生命脆弱短暂的让意想不到,胖大爷这一番话直接把我拉到了怒火中,再次让我想起小帅那个小崽子,趴在我妈白丰腴的身子上,用他在我妈摩擦的耻辱画面,不过表面上我还是那副消沉样子,表里不一是成长的一个重要标志。

「他怎么能是我侄子呢,他是我孙子啊,生他爸的骚都准备让我的了,他不是我孙子是什么」,我这句话就是按骂气说的,一来是为自己出气,二来看年前胖大爷说的还算不算。

胖大爷听到我这么说先是一愣,看了一眼周围发现没,然后眯着眼睛贱兮兮的说:「说得对,你要是睡了你婶儿,小帅就是你孙子了,你可要照看点咱孙子啊」「没问题自家孙子,过完年我跟哥几个说一下,保证没欺负小帅」,嗯应该不会欺负了,但是会不会被孤立就难说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这杯酒我了你随意」胖大爷看到我答应了很高兴,一闷掉了酒盅,白酒味道太冲,我自己就抿了一小

「我听说小辉哥结婚了,当时太忙也没顾上送礼金,这五十块钱就当我补的」,现在结婚礼金大部分是十块或者二十的,我这个五十算是一笔巨款了,实际上我是想还妈妈结婚那晚他们的「嫖资」。

不过胖大爷并没有收我的钱,而是凑到我耳朵边小声地说:「都自己你还出什么钱,回用你的,好好的你婶儿的骚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