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151-160)(6/7)

远,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白了些。

难道她为夫君所不喜?她不知这满身的伤从何处而来,也不知好端端的记忆怎么就没了,如今只剩下一个夫君暂且可以依靠,他却连半句安慰之语都没有,反倒摆出一张冷脸来,同自己这般冷淡疏离。

孕中子本就多愁善感,再加上失忆的恐惧与不安,现下受了委屈,泪水便不听使唤地落了下来。

林骁:“……”怎么好端端地又哭了!他大如斗,坐立难安,猛然间又想起大夫说的那句话——忌怒忌悲忌忧忌躁。

忌悲!林骁闭了闭眼睛,觉自己惹了个麻烦在身上,将凳子挪到了床榻边上。

第159章她的手好软孤男寡共处一室,这是了男之大防。

且她已怀有身孕,自己一个外男与之这般亲密,是坏了她的名节。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这些言令在他脑海中几度打转,最终却还是被她的眼泪给了回去。

……罢了,事急从权。

再者,自己当初伸出援手是为了救她,总不能救到一半又不管,任她自生自火,这样做实在有违道义。

大不了自己收紧里外风,再派调查她的背景家世,好生安全送回去就是了,届时等她脑中淤血化去,若要因今对她的冒犯而怪罪自己,自己堂堂男儿,受她两句辱骂、挨她几下打也没什么。

主意打定,林骁的身子便松弛了一些下来:“你、你找我何事?”宛娘却只是拿眼睛看着他,不说话。

自懂事后,林骁便将自己院中服侍的都换成了小厮,身边随从也全都是男,更不消说商队里那群五大叁粗的汉子。

他恪守礼法、又一心投到了林家事务中,何曾与子打过什么道。

更不消说与这样一个美貌孱弱子这般亲密接触了。

他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了起来,没由来地有些心慌,眼游移,躲避着宛娘的视线:“……怎么不说话?”“夫君是否厌弃了我?”“怎、怎么会!”他立马道,“不要胡思想、忧思过多!”宛娘哀婉,伸出手握住他的:“若非如此,夫君为何连看都不看我?”林骁眼僵滞地看着放在自己手上的那只柔白玉腕,一时之间连她说了些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好软,跟块豆腐似的。

也好小,只有自己一半手大。

……林骁你在胡思想些什么!她是有夫之!简直荒谬!恬不知耻!枉你读了这么多圣贤书!愧对夫子、父亲、长兄对你的教导!他几乎是从凳子上跳了起来,猛然抽回自己的手负于身后,像是生怕她再度抢过去牵上,急忙忙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走出几步他又停了下来,待道:“你别胡思想,要忌怒忌悲忌忧忌躁。

”宛娘怔怔地看着关上的房门,有些无助地攥紧了自己身前的被子。

——饭食都准备好了,却不见少爷的影,侍从便往西院这边来找,恰巧看见自家少爷从屋子里走出来。

一个侍从立马喊道:“少爷!午时只差二刻了!少爷!”他纳罕地挠了挠皮,问旁边的另一个侍从:“我方才声音不够大?”少爷怎么跟没听见似的?况且他往后边走什么?饭食在前堂啊!另一个侍从一脸高莫测,幽幽摸了摸自己的下,胳膊肘杵了一下身边:“你没发现不对劲?”“发现了啊,”那侍从用看傻子的眼看他,“我方才不是才说了吗?少爷莫不是生了耳疾!我这般喊他都听不见!”“愚笨!你难道就没发现少爷是同手同脚从屋子里出来的?”“啊?”侍从挠脑皮更厉害了,迷茫,“耳疾难道不比这个严重?”另一差点被气了个倒仰,翻白眼咬牙切齿:“让大伙好好吃饭!今儿中午是走不成了,吃完原地待命就是!”第160章你留下陪我好不好?另一只当他在胡说八道,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少爷归心似箭、思家心切,如今淮城都到眼皮子底下了,哪有不进去的道理!除非太阳打西边儿出来!……没成想,太阳虽没打西边儿出来,少爷却真的改了子,非但不离开云城,还带着一众等去了最好的客栈。

扶在宛娘身侧的是两个刚买来的婢子,她落在林骁后,听着他向掌柜要了两间天字号客房,不由心下黯淡。

手指也抚过尚末凸出的肚子。

为母者总免不了替孩子做打算,只她一不得夫君宠也就罢了,却不能牵连到孩子。

为了孩子,她也要试着敲之间的寒冰,缓和两的关系。

宛娘脑子里转着些什么,林骁一无所知,他刚将安顿好,便急匆匆地出了门。

帮她是出于道义仁心,再加上五弟那婚事也没那么快办,这才给他空下了时间。

他必须抓紧将这名子的底细打探清楚,再好生送回去,脱掉这块烫手的山芋。

云城不小,那子连个名姓都试探不出来,要摸清楚无异于大海捞针,免不了耗费一番心。

林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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