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2/2）

都叫不醒她，霍栩心里很慌，他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用力揽怀中，“别怕，都是梦！是噩梦而已，对不起，对不起……”

他凤眸涨得猩红，孩这近乎癫狂崩溃的绪，让他无措，他双臂死死得收紧，拥住她，心尖震颤着，毫无绪得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对不起，刚才不该走开，不该留你独自一做噩梦。

对不起，不该产生放手的念。

曾经被所有忽略，千疮百孔的你，已经封闭心门，拒绝任何靠近，我又怎么忍心真留你孤寡一生？

对不起，在你最我的时候，没能给你回应。

在你失望、伤心、痛苦的时候，没能守着你，保护你。

霍栩吸着气，猩红的眸子，因为孩的啜泣而逐渐变得湿润，胸剧烈起伏，“对不起……”

虞软软的绪逐渐平复了下去，在男一声声低沉沙哑的致歉中，缓缓睁开沾着泪水的眼睫。

哭肿的杏眸中，有一瞬间的断片和空白。

发生了什么？

她半坐在床上，身体被男紧紧搂在怀中。

他搂得很用力，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手臂上遒结的肌，因为用力而轻颤着。

密实的身体接触，挤压着肺部，她要窒息了。

“霍栩，你怎么了？咳咳……”

虞软软咳嗽一声，推搡他，不经意手背擦过脸颊，却摸到一行湿热的泪痕。

她微微一怔。

原来她刚才哭了？

梦里的那些记忆接踵而至，虞软软眨眨眼，回忆起了那些零星的片段。

她将脸埋进双手中，擦眼角的泪。

“醒了？”

霍栩回过神，掌心扶着她的双肩，放开了那个拥紧的怀抱，目光里满是担忧，“你刚才做噩梦了。”

“我知道。”

虞软软伸手抓了抓发，把凌的长发全部抓到脑后，细软的发丝却还是坍塌下来，落在脸颊上。

她都想起来了。

刚才，她好像做了一个很久远的梦。

想起了一个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