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她从来不是不可替代的（2/2）

而她只不过是个恶毒配。

“那你已经看过了，我好得很，完全没事，你可以回医院继续躺着了。”

孩在身体绷紧了一瞬后，又很快恢复自然，只是言语之中的疏离，显而易见。

即使昨天他们一起共患难，在她心里，他还是无法得到原谅么？

她应该是没有原谅他的。

否则，他的读心术，现在已经回来了。

可此刻，他这般直勾勾盯着孩，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她在想什么？

霍栩胸一痛，终于明白，即使再的，被伤到骨子里，也是会放下的。

有光的地方才有影子。

他活在影里，追逐光和救赎，殊不知自己发了疯一样渴望抓住的那道光，也曾疯狂追在他身后，想要抓住他。

是他知道的太晚了。

霍栩喉结滚动，安静得没有接话，凤眸下的那粒小痣红得愈发刺眼。

“虞软软。”

良久，他终于开，声音暗哑，“你有没有遇到过出乎自己意料的事？”

“嗯？”虞软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这么问，她愣了一下，“比如呢？”

“比如，假如我到死也没有和程程在一起呢？”

男抬起眸子，眼神在一瞬间散发出如狼般慑的侵略，他忽然站起来朝虞软软近，“假如我心里真正放着的不是她，这辈子和她最终只能成为路呢？”

男个本来就高，忽然近，产生了一无形的压迫。

虞软软后退着，被到角落，脑子一时间是蒙的。

他突然提虞程程做什么？

而且，还说自己这辈子和虞程程终成路？

不是。

关键是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

搞得像是他已经知道她看过这个世界的剧本了一样。

“是有思想有灵魂的，一个念的转变，就可能让他的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你怎么就笃定我以后的路要怎么走？这个世上对我来说，重要的和事物屈指可数，她从来不是不可替代的。”

汹涌的暗流终有冲垮堤坝的一天，积压在心底很久的绪，这一刻无法再遏制。

霍栩的语气有些激动，连额角的青筋都怒涨了起来。

凤眸充血得看着面前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