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冬至爱回温(3/4)

太极,实则在借《间》向邵卿求和,顺带还点了嘴待会翁怀憬唱词里的四季,末了又轻松把话题绕回了原点。

“像什么暮苍山远,风雪夜归、五色光贯紫微星,遥观似匹练飞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些诗篇都是属于冬至的漫…”

摇完白旗后晏清余光中的邵卿果不其然应声收了“神通”,还一道将促狭的视线拐走,旋即扭跟身后的章雅梦咬起了耳朵,确认完这点后他敏锐地发现翁怀憬那紧绷的状态似乎并未立竿见影地为之一松。

“现在…现在全世界应该都清楚我当时选的虞美是谁吧?三个月前电视上就播过了,众所周知那是位似火焰般热烈的姑娘,而我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倦,和所有以梦为马的诗一样,我藉此火得度一生的茫茫黑夜,朋友们,真的求求啦…”

晏清明了翁怀憬多半是在懊恼没能完成其无愧于心的代,受要么共赴渊,要么同挽狂澜的心思驱使,他一双薄唇上下翻飞启用了无往不利的自我消费战术,把全场观众的八卦胃吊得紧紧的同时,也成功逗得心上清丽一笑,当然这回被调侃的主体换成了亲近自然:“她既然都愿意唱这封谈论〈诗与远方〉的书,四舍五差不多等于我俩成了,所以啊,你们可千万别心啦…”

轰堂叫好声中晏清实力演绎了波什么叫做三金影帝,真到不能再真的肺腑之言尽数被揉进了听似反话的词藻堆砌中,配合极尽浮夸能事的感外放和翁怀憬恰到好处递来的白眼儿,以至于几乎所有都把这一切当成了他在自嘲。

“所以好好听她唱歌吧,冬至就是北半球每年最漫长的一晚,愿这个黑夜也能融化掉大家过往所有的不快乐~”

快刀斩麻般收了个尾,顺利完成清白而勇敢任务的晏清一刻也不停歇开始了吉他指弹,起手便是华丽的p炫技,大量击拍弦、闷音以及偶尔穿于击弦后勾弦等技巧编织出的木吉他旋律敲击节奏感一流,经〈大夏〉系统加持后顿时盖过了台下熙熙攘攘声无数。

『你和冬天一样来得迟

胸前挂着一把明媚的钥匙

你要等雪花把发淋湿

你要做一件晴朗的事』

开合有度的前奏听感像是一缕乍触即离的眼,又像束太过短暂的美丽花火,与准切旋律的清冷声倒也莫名相得益彰,但不得不承认较之于画面感更强烈的《立秋》,《冬至》歌词的故事显然要晦得多。

即便系在翁怀憬颈间的水晶钥匙甚是明媚,但由于缺失了那段关于“迟”的注解,主歌a段四句词意境相对零散,落不明内的听者耳里很有一子如朦胧诗般的美感。

『你说山会拉着你回家

他会让你不再害怕天涯~

他会陪你看~满天红的霞

看~你像花一样长大』

唱到风格相似的b段主歌时,翁怀憬差点几度使出其招牌战术撩发,好歹给她按捺住了,但眉锋还是不动声色地扬了三下,“天涯”、“看”等寥寥几字也被拖出了小尾

前者其原因怕是连邵卿、骆冰、苏矇等知也猜不着,所谓的“天涯”在木棉姑娘理解中便是《立秋》里流之归宿。

至于后边那两声连续的“看”则相对直白了许多——本该专注唱歌的翁教授最后没管住那汪波光潋滟的秋水,一双闪着泪光的眸子不由自主飘向了郎领,晏清也被勾得铤而走险抬起了,于是乎俩的目光堂而皇之纠缠不清了片刻。

这一幕被特写镜呈到了巨幕上,但现场却无欢呼——眼底噙满泪的对视可不是大家想要的糖,只是谁又知道台上这一俯一仰间和曾无数次连线了万寿寺路一号院与什刹海的隔墙相望何其相似。

数年凝望穿秋水,几度感触景生,相守帝都风月的五年之于晏清的记忆碎片似是白驹过隙,但对翁怀憬而言分分秒秒都是真实的,遥不可及的每一眼全盛满了她铭心镂骨的回忆,以及游思妄想的期待。

『为什么天上有月亮

为什么地上有远方

为什么眼睛有泪光

看得天地之间一片白茫茫』

主歌唱罢险些导致全场落得集体emo,好在紧接着的副歌翁怀憬陡然化身为百灵鸟,真就应验了那句“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与远方…”

晏清那个将她拟做热烈火焰的浮夸比喻令观众们蓦地有了真实代感,一向被“守全憬”戏称为冰箱的翁教授犹如茫茫大雪都盖不灭的烈火歌姬,正热泪盈眶着发出骄傲的呐喊,至于在呐喊什么,为什么天上有月亮?为什么地上有远方?为什么眼睛有泪光?都是些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

【??垆边似月??】

【那个我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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