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沉迷于虚妄，看不透真实（1/2）

他略带怒意的模样，让沈文愣了一下：“啊……也不是很晚，不是很晚。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喉结上下一滚，抿了抿嘴，“我想起苏尚轩那还有事儿……”

“不是很晚是多晚？”李锦目光灼灼，锁着他的面颊。

这下，沈文是彻底懵了，他皱着眉，诧异地反问：“晚点也无妨啊，她一个大老爷们的，难不成还有什么危险？”

眼前，李锦愣了。

在旁眼里，金舒确实就只是个大老爷们。

他抬手，揉了一下自己的额：“知道了，你去帮苏尚轩吧。”

李锦听着沈文离开的脚步声，看着手里的信封，心中一团麻。

这两天他是怎么回事，怎么事跟金舒扯上关系之后，他就像是了套。

放下信封，李锦一声长叹。

已夏季的京城，蓝天薄云，风卷云舒。

东西市的商家换了幌子的色泽，叫卖的调子也贴合了季节的变化。

琴曲悠扬婉转，催眠。

原本在街面上卖艺的胡舞者，也都避着烈，换到了棋社与酒楼里。

正午之下，原本闹热的街面，倒显得有些冷清寂寥。

马车停在曲楼前，金舒被烈晒得满是汗，直接抬起手臂，擦了一把。

这一幕，正巧被刚下车的李锦瞧见，他扫一眼旁边的小摊，十文钱买下一把团扇。

于是，这扇子用也不是，不用也不是。

六扇门一身缁衣的捕快，手里一只长柄的团扇，扇面上绣着百灵鸟，衔着一枝梅花……

金舒抬瞧了一眼，咽了水，吸一气，管他什么男装，管他什么捕，纳凉重要。

曲楼里，正午的客很少，琴音袅袅，显得古朴安静。

掌柜是个年轻的子，见一身华服的李锦来此，起身迎了上去。

但还没来得及开，周正就将那只盘龙的黑牌子，举在了手里：“六扇门办案，不得声张。”

他声音里自带一凶狠的味道，将眼前的掌柜吓得瑟缩一滞。

“你是这曲楼的掌柜？”

比起周正，李锦带笑的面颊，让她抬到嗓子眼的心，稍稍平稳了一下。

她定了心神，抿嘴点，福身行礼：“正是。”

“你这曲楼里，可有一个叫莺歌的艺？”

闻言，掌柜愣了一下：“确曾有过。”

说完，她睨了一下三，侧身让出一条路：“官爷这边请，天热，屋里凉快些。”

曲楼的掌柜是个少言寡语的子，三十多岁的年纪，但气质稳重，就算在京城世家的小姐里比较，也算得上是卓绝的级别。

桌前，她一边煮水，一边清洗茶具，眸光都在面前的功夫茶盘上。

李锦端坐在她面前，看着娴熟的手法，半晌才问：“你对莺歌了解多少。”

掌柜不紧不慢，颔首道：“莺歌不是她的本名，是艺名，她本名叫辛会欣，在我这里做了十年的艺。”

边说，手里的茶夹边在沸水中，将小盏的里外都温了一遍。

“我以前劝她，做要像这茶一样，千炒万煮，将自己的锋芒内敛，才能靠着那沉淀下来的韵味，让觉得唇齿留香。”她话音很淡，无喜无悲，“她太急躁了，急功近利，害了她的琴，也害了她自己。”

听着她的话，李锦沉默了很久，点了下：“她是如何急功近利的？你最后一次见她，又是何时何地？”

眼前，握着茶刀，将普洱茶饼均匀分成小块的掌柜，沉默了些许，才悠悠开：“有些时未见了，思来想去，惊觉竟已有两月之久。她平里不喜我多言，面上做着艺，背后却坏了行里的规矩。”

“艺，本应卖艺不卖身。”她将茶饼放进壶里，缓缓将烧开的水倒了进去，盖上盖子，拿在手中顺时针摇晃着，“但她学艺不，不思进取，反倒是让客生出了些不该有的愫。”

说到这里，她吸一气：“她是卖艺也卖身，就因此被我逐了出去。”

功夫茶，一道水不能饮用，掌柜没有抬，按着茶壶的壶盖，徐徐倒出了那道茶水。

茶水从漏勺里过滤下去，落进公道杯。她不疾不徐，又拿起公道杯，稍稍倾斜，养着那只玄武造型的茶宠，温着方才的茶壶。

“生出不该有的愫。”李锦点了点，“这位客你可认得？”

掌柜摇了摇：“只知是位徐姓公子，家境殷实，赏钱虽不说一掷千金，但次次也都是三两五两，他来此，便积少成多。”

“那徐公子不知莺歌的真面目，沉迷于虚妄之中，看不透真实。”

这话，倒是让掌柜面前的三，皆是心生敬佩。

瞧多了六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