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有偷窃癖的被害人(1/2)

李锦将整个屋里查找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哪里能够将被害的尸体藏得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反而是找出了很多奇怪的东西。

一大堆煎药用的黑瓦罐,好几摞尚未开封的中药,以及刻着各种不同名字的毛笔,甚至还有大把砚台,几包玉石,几箱子奇奇怪怪的杯子。

这些东西都是独货,李锦瞧了半天,没有一个是能组成一对的。

待陈惜回来,金舒还在寻找可以藏尸的位置,她的手在墙壁前,床板上,咚咚咚地敲着,听声音判断内里有没有中空的夹层。

陈惜的目光,因为这咚咚咚的声响被吸引了过去,几乎全都落在金舒的后背上。

直到李锦突兀地站在他与她之间,强行卡住了他的视线。

“查到了么陈大。”

李锦面颊上的一抹不悦,让陈惜怔愣了一下。

“查到了。”他恭敬行礼,将手里的纸给了李锦。

“此叫苏子平,与太傅大的儿子苏航走得比较近,算是苏家的门生。大概是因为姓氏相同,他们两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互相之间仍是称兄道弟。”

“苏子平本身是洛阳城的富商庶子,在太学有几年了。”说到这,他顿了顿,“他身体一直不好,常年都在吃药。”

之间,安静了许久,李锦看着手里的纸,挑眉问到:“没了?”

“没了。”

这么简单明了,净异常的信息,让李锦思量了片刻。

他把手中的纸对折一下,手指肚看着纸的边缘轻轻婆娑:“苏航年初的时候,已经去门下省了,就算是本王,也不便打扰他。”

他睨着陈惜的面庞,又问:“那么苏子平,在国子监内,还有没有其他与之好的朋友?”

原本,询问调查被害际关系,是个简单的问题,但眼前的陈惜,沉默了很久的时间。

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手在身前,拇指指尖,抠着食指的关节处,留下几个泛白的月牙印。

李锦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不免疑惑。

许久,陈惜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才点了下,说到:“我。”

李锦一滞。

听到声音的金舒,也愣了,诧异地转过,看着站在门的陈惜。

就见他拱手,腰弯得极:“……陈惜担心受到牵连,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将此事讲出,陈惜甘愿受罚,请靖王殿下恕罪。”

初夏时节,艳阳高照。

阳光之下,腾起一抹热。而阳光照不到的位置,依旧寒凉。

李锦在暗处,看着光芒之下的陈惜,两之间光的分界线,格外明晰。

“你可以一直不言。”许久,李锦云淡风轻地说。

“但被六扇门的暗影查出来,和我自己亲自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吧。”陈惜抬起,心复杂。

李锦侧颜,余光落在他的面颊上,神玩味。

这话,由陈惜亲自说出来,就不免带着一抹讨好的意味。

陈家嫡子,在国子监做司业有五六年之久,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该说的话应该如何变着弯来说,对他来说应该是信手拈来,自然而然。

应该是那封信。

信中的内容,让陈惜有意的往六扇门的方向靠了过来。

李锦思量片刻,决定不绕弯子,单刀直地问:“你和被害,有多熟?”

看起来是在问苏子平与陈惜之间的关系,实际上问的却是,陈惜与太傅之间的关系。

就见陈惜淡淡笑起,压低了声音说:“很熟,经常去同一个地方,一起舞文弄墨,作诗闲谈。”

陈惜的回答也很巧妙,说的是他和苏子平,话里却讲的是太子的奉贤阁。

李锦一声轻笑。

太傅苏宇,被杀的苏子平,还有眼前的陈惜,都是太子的党羽。

李锦这还真是一不小心,就腹地了。

“但是。”陈惜淡笑,“最近家里出了很多事,往后,陈惜想听父亲的话,不再去了。”

屋外,知了声声阵阵。

屋内,李锦诧异的目光,将面前与自己同岁的陈惜,上下打量了好几遍。

听父亲的话,难道那封信,真的是陈安亲笔写给他的?

莫非陈安在信中,将自己会被灭的事,提前告诉了陈惜?

李锦沉默了半晌,话里有话的说:“还是要去,毕竟还有其他朋友在。”

没等陈惜再开,李锦话锋一转,接着问:“被害可有什么好?”他顿了顿,“比如收集什么物品?杯子之类的?”

好?”陈惜摇了摇,“我们的友谊浮于表面,并不,此事下官确实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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