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心战（2/2）

，便明白侯爷为何在答应他饶了沈良之后却又要杀了沈良了。侯爷这么做，也是告诉牟斌，侯爷并非言而无信，而是沈良找死。是么？”张隐沉吟道。

张延龄点道：“正是。当然了，我还说了一些其他的话去暗示他。比如我说我怀疑沈良死于鞑子细作之手，便是提醒他，他之前的那些谎言我心知肚明。希望他好自为之。如此，我和他其实便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事实。那便是相无事。起码在表面上如此。牟斌在没有找到对付我的绝杀的办法之前，他是不会轻易和我闹掰的。这便是我和牟斌之间的微妙平衡。”

张隐和陈式一久久无语。两虽然阅历颇丰，但还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心理上的博弈。若说牟斌老巨猾之，心机智谋邃倒也能理解，但张延龄明明尚未弱冠之年，却也有如此心机智谋，当真令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