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公道正义（1/2）

不过，张延龄对陈式一却是极为钦佩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陈式一为了给妻子报仇，这么多年来隐忍潜伏于锦衣卫衙门之中，暗中将害死妻子的仇一个个的诛杀，这令惊叹和佩服。在妻子冤屈难申的形之下，作为一个男，他踏上了复仇之路，光是这种行为便令敬佩了。

更多的恐怕只能选择无可奈何的将仇恨压抑在心中，让时间去淡化这一切。陈式一是真男，真汉子。

“镇抚大，这便是事的全部真相了。镇抚大打算如何处置我呢？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事实上牟斌和高燮两我已经无法杀死他们报仇了，卑职心里清楚这一点。而且我也已经杀了我能杀的那些凶手，我已然做了我能做的事，我想阿英泉下有知也应该瞑目了。卑职也没有更多的奢求。就算我现在死了，也没有任何的遗憾了。”

“卑职和镇抚大并无冤仇，我自不会伤害你。所以，镇抚大哪怕去告密，卑职也不会怪你。并且这么多年来，这些事憋在我心里，今突然能吐露出来，我心里不知多么的快意。我甚至有些感激镇抚大今**我说出这一切，这让我如释重负。”

陈式一嘴角挂着笑容，语气也变得格外的轻柔。

张延龄默默的坐着，皱眉沉吟半晌，才缓缓开道：“陈百户，本佩服你是条汉子。有有义，快意恩仇。有仇不报非君子，我并不觉得你有什么错。只不过，你的行为确实触犯了军纪法纪。而我作为南镇抚司的官长，似乎不能徇私。”

陈式一点道：“大不必为难。大做你该做的事便是。只是请大善待亲卫队的这帮兄弟。给他们一条活路。”

张延龄忽然笑了起来道：“陈百户是何意？莫非打算慷慨赴死，留下外边那些烂摊子让本来处置不成？”

陈式一愕然道：“大的意思难道不是要处置卑职么？”

张延龄呵呵笑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按理说我该依国法军纪处置你，但法不外乎，若无，法有何用？所以我不会惩罚你，更不会去告密，因为你做了一个男该做的事。”

陈式一惊讶的看着张延龄，他没想到这位镇抚大居然说出这番话来。但接下里，张延龄的话让他更加的惊讶。

“不仅不会处罚你，我在想，能否助你一臂之力。唔……陈百户，如果本能帮你完成复仇，你会怎么谢我？”张延龄沉声道。

“什么？大……莫非在说笑？”陈式一惊得目瞪呆。

“这种事，我岂会儿戏？”张延龄低声道。

“大……卑职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卑职的仇是牟指挥使和高佥事。而不是什么其他小鱼小虾……”陈式一低声道。

张延龄摆摆手打断道：“我当然知道。牟斌和高燮嘛，锦衣卫衙门中的面物，权高位重，皇上面前都有说话的权力的。跺一脚，京城抖三抖的物。那又如何？”

陈式一陷沉默之中，张延龄继续道：“他们确实是位高权重之，但是，我的身份地位可不比他低。也许在你们看来，他们威风八面，需要仰视，觉得高不可攀。但在我看来，他们也不过就那副模样。也要吃饭拉屎，也会疼脑热，他们也不是铁打的金刚。我在皇上身边见过他们多次，他们在皇上面前也不过是乖巧的小猫咪罢了。所以在我看来，没什么可怕的。”

陈式一皱眉沉吟道：“大说的也许是对的，大自然可以平视他们。但这不表示大能够帮到卑职。而且卑职不明白的是，大为何要帮我。我看不出大有何帮卑职的理由，也看不出这件事对大有什么好处。相反，这对大恰恰没有半点好处。”

张延龄点道：“我明白你的疑惑。换做是我，也会怀疑对方的动机。我若告诉你，我是为了公道正义的话，你会相信么？”

陈式一愣愣的看着张延龄，忽而咧嘴呵呵笑了起来。

“呵呵呵，公道正义？大，这世上还有公道正义么？卑职不是冒犯您，但这事卑职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居然还有说出公道正义这四个字来。简直太好笑了。呵呵呵，呵呵呵。”

张延龄冷冷的看着陈式一不说话，待陈式一笑声停歇，方开道：“陈百户，笑够了么？本官说的话便如此可笑么？”

陈式一道：“大看看卑职身上发生的一切，公道正义何在？”

张延龄沉声道：“公道自在心，正义自存天理。也许陈百户身上发生的悲剧没有体现公道正义，但这不表示公道不存，正义已亡。也许这世上公道正义之事确实少了些，但却不能失去希望。正因为公道正义少了，所以才要坚守和追寻，而不能放弃。”

陈式一心中凛然，他没想到张延龄能说出这番话来，着实震动心魄。

“陈百户，我看得出你是有正义感讲义之，所以，本官跟你才说这些话。换作别，本官可不会跟他多废话。本官曾立誓维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