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0章 碰壁（上）（2/2）

小小知府衙门之上的重要官衙了，所以一来二去，洛阳府衙就被安置在了城东这边，显得颇为冷清，顺带着，还把周围许多买卖都给带冷了，也就与它只半街之隔的黄氏旅店，还能勉力支撑。

不过旅店里空闲着的上房院落也自不少，当李凌一行十来光顾时，客店掌柜可高兴了，亲自带了他们住最好的那进院落，服务态度比之馆驿那儿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

于是一高兴之下，李凌便索包了两间院落半个月时间，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住在这样的小旅店倒也不错。反正这儿也靠近内城，想去吏部述职倒也不算太远，所以住下后，也就不打算再挪窝了。

等到彻底安顿下来，天也就黑了。舟车劳顿之下的众在吃过酒饭后，便各自回房歇下，只有万申吉不曾懈怠，因为他在进京城后，便发现自家队伍后面跟了五六双眼睛，一路盯着他们进了客店，却不知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用意。

很显然，打从李凌京，已经有不少关注上了他。

……

李凌已至洛阳，未住馆驿，却在城东黄家旅店住下。

关于李凌的行踪，很快就送到了京城不少贵的案，才更，回府不久的左相陆缜也从下中得知了这一消息。

老的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三年了，他在江南做得倒也不错，听说扬州在他治下百姓富足，接连两个冬天都未有冻饿而死之，确实当得起一个能吏的评价了。”

“是的，家里也来信提到，那纵横报最近在江南也是大行其道，让我陆家和谢家都得了不少好处。”

“这都是小事，与他在江南做的政务比起来，不值一提。对了，可还有其他在注意李凌的行止吗？”

“还有四五家在旁盯着，不过因见他们没有其他举动，所以我的也没有惊扰到他们。”

“可知道是哪几家吗？”陆缜有些来了兴趣，端茶慢慢喝着，问道。

“有一个是御史台的，一个是皇城司的，一看着只是城中闲汉，但事后发现，与他接的是永王府的，其他两就不知来路了。”

洛阳城要说大确实大，百五十万常住，上百的豪门大家，难以计数的各色商铺，让整个大越都城都显得如此复杂而丰富；但要论小也是真的小，小到那些各有身份的家能对其他各家的都了如指掌，只要想查，就没有什么事能瞒过有心之。

陆缜笑了起来：“虽然已过去四年了，但有些还是没能忘了这个喜欢惹事的年轻啊。他这一回来，京城里怕是又有些热闹可以看喽。对了，他为何没住馆驿，却跑去小客栈里落了脚？”

“听说是因为馆驿那边不肯按规制为他准备单独的小院，所以李知府便带离开了。您也知道，如今京城三座馆驿都有些改变……”

“哼，无非是钻到钱眼里去了，此事也没弹劾，真是胡闹。”陆缜把茶杯往几上一顿，有些不快地嘀咕了一句，“不过李温衷这回倒是比以往稳重了许多，竟没有因此闹将起来，看来在江南为官一段时后，果然是大有长进了。”

顿了一下，他才又道：“这样，你让我府中几个护卫也住进那黄家客栈吧，老夫担心有会对他不利，那儿毕竟不是官方馆驿，真出了事也不好看。”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今晚就让住进去……”

“不，明早吧，这时候去了只怕会惹注意。”陆缜却把手一摆看看天色，都是夜了，哪有半夜在宵禁之后去住店的？

相似的对话在许多府邸之中出现，随着李凌这个小小的知府抵达京城，一潜流疏忽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