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几家欢喜几家愁（1/2）

大家的火气越来越大，车大军反而平静下来，蹲在地上吧嗒吧嗒抽烟袋，不知在想什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终于有几个年轻的血沸腾起来，一起冲向虎老七家，还没到大门，就见虎老七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虎老七，你不让大家活，就别怪咱们乡里乡亲的不讲面！”带的青年把镐把向地上使劲一撞！

“去你妈的王嘎子！俺自己家的井自己用，咋就不给你活路了？反正我是没爹没妈，没老婆没孩儿，谁他妈的敢进来，我就打死他狗的！”虎老七面部狰狞起来，端起一支洋炮，枪对着众。

虎老七其实压根就没打算开枪，就是大家冲进来，他也不会开枪。打死要偿命，他还没活够呢！但是他知道，没会怀疑他的话，因为他爹是杀不眨眼的胡子，没有会拿自己的命来冒险！

大家停住脚步，互相看了看，尽管骂声吵闹声不断，却没有再往前走一步，甚至有的还偷偷地小步向后退。

屯子里的老也赶了过来，各自把自己家的孩子拉了回去，用武力抢占水井的办法彻底熄火。

“屯子里谁家有待嫁的姑娘，都来抓阄吧！”车大军似乎想明白了，不紧不慢地说道。

家里有待嫁姑娘的家如同猫被踩到了尾，都绪激动起来，苗老大更是直接开骂：

“车大军，你这是出的什么断子绝孙的主意？你他妈不会是虎老七走狗吧？”

“再说也不公平啊？有姑娘的倒霉，没姑娘却占便宜了！这根本不合理！”又有忿忿不平。

“我们家姑娘嫁出去，得来的彩礼还准备给我儿子娶媳呢！他一毛不拔，我儿子不就得打一辈子光棍啊！”

……

车大军不急不恼，吧嗒吧嗒地抽烟，一言不发。

们高昂的绪渐渐回落，吵闹声越来越小，逐渐没了声音，群中再也没有一个出声，都各自想着心事。

“不吵了？谁有啥好办法说出来！”车大军看着大家。

“那也不公平啊？没姑娘啥也不搭，不是占便宜吗？”有嘟囔着。

“除了嫁给虎老七姑娘这家，剩下所有家一家出100斤粮食，就当是彩礼了！”

每家100斤粮食，200多户就是20000多斤，在那个年代绝对是巨大的诱惑。尤其今年大旱之年，这么多粮食，对任何来说都是笔巨大的财富。

“100斤太多了，自己家都快断顿了，上哪整那么多粮食去？”没有姑娘的反对。

“姑娘养到大得吃多少个100斤粮食？家出姑娘，你出100斤粮还心疼，你良心让狗吃啦？”有姑娘的反唇相讥。

……

最后大家达成了共识，有粮的出粮，没有粮食的用木、棉被、荤油、蛋等东西等价换。

大家没有了异议，车大军回家做阄，他一共做了18个纸阄，放到坛子里。

“抓空白阄的没事，抓到“嫁”字阄的嫁姑娘，有字的只有一个阄，老爷们唾唾都是钉，谁都不许耍赖！“车大军大声喊道。

有姑娘家的当家开始陆续抓阄，有些抓到空阄满脸高兴，有的却一脸失望。

很快就剩两个没有抓阄了，一个是苗大，另一就是车大军。

“要么你先来？”苗老大有些忐忑。

“我是队长，我擎着！”车大军对苗大做了个请的手势。

苗大吸了一气，抓出纸阄，慢慢打开，失望地叫道：“他妈的，真倒霉！”

苗老大一脸沮丧，把纸阄随手一揉，扔到地上，骂骂咧咧转身就走，周围的立刻不了，把他拦住。

“苗大，你还是不是站着撒尿的？想耍赖啊？”大家都认为苗老大肯定抓到了字阄，立刻开始斥责他。

“狗，我又没抓到字阄！我他妈是去张罗粮食去！妈的，20000斤粮食便宜车大军了！”苗大一脸沮丧。

有从地上把纸阄从地上捡起来，立刻放声大笑：“苗大，你他娘的真是财迷！没抓到字阄，看你难受成那熊样？看来粮食比闺重要啊？”

众哄堂大笑，苗大并不觉得有啥可乐，在他看来，20000斤粮食把闺嫁出去，绝对划算。

车大军没有抓最后一个纸阄，他满面愁容，蹲在地上，喃喃自语：“都没抓到，剩下的就是字阄了！哎！我回去咋和闺说啊？可愁死我了！……”

“可惜小红这闺了，这么好的一个闺给了虎老七，真是一朵鲜花在牛粪上！”有感叹。

“是呗，小红这闺可是十里八村最俊俏的丫了，哎，命苦啊！”有替小红可惜。

众安慰了车大军一番，各自回家张罗彩礼去了。们都走了，看四下空无一，车大军掏出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