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虹赤、黄骝、盗俪（3/3）

他本更是一个纪律严明的，对于身边一些不好的事，尤其是违反规矩的事，他都会指出来，而且还是当面指出来，这也导致他在军中缘不咋滴。

此刻，看着前面正跟觉有有说有笑的许一凡，秦赋紧蹙着眉，忍不住说道：“这是去打仗，又不是去游玩，如此做派，成何体统？”

殷氹闻言，只是转过，斜瞥了秦赋一眼，就回过，继续赶路，表没有丝毫的变化，更没有任何的言语，而慕容濉则一脸笑容的看着秦赋，露出一个饱含意的表。

“秦校尉，你声音太小了，许参将听不到的。”

慕容濉看热闹不嫌事大，开怂恿道：“要不，你当面说如何？”

秦赋闻言，转过，紧蹙着眉，虎着一张脸，没好气的说道：“我又不傻，要去你去，我才不去呢。”

耿直和缺心眼看似是一回事儿，其实，还是有区别的，前者虽然也招嫌，但是，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而后者则不然，管他该说不该说，说就万事了，而秦赋则是属于前者，不然，就以他的格和本事，纵然有秦之豹护着他，也不可能成为中层将领。

杀见血的手段，固然很有震慑力，但是，杀不见血的手段，会跟容易让忌惮，尽管军中的争斗不像朝中那么激烈，却不见得如何的温和，别看都是一群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莽夫，他们玩起心眼来，也丝毫不弱的，想要整，就算你有强大的靠山，在这些软刀子下面，也得吃亏，而且还是无从反驳的闷亏。

秦赋能走到今天，如果没有点儿眼力价，知道什么该说、能说，什么不该说、不能说的话，他就不是一个校尉，可能是一个百夫长、伍长之类的不流的官员了，甚至可能连伍长都混不上，只是一个大兵，炮灰一般的存在。

虽然，秦赋看到许一凡如此做派，他很不爽，可是，他也很清楚，不管他爽不爽，就算他当面指责许一凡也没用，运气好，可能许一凡只是一笑置之，运气不好，那他的下场会如何，他心里也没底。

从许一凡开始接管军政大权之后，许一凡的所作所为，秦赋可都看在眼里，许一凡的手段太过于与众不同，也太过于变幻莫测了些，尤其是他在心上的造诣，每当秦赋细想之后，都会背脊发凉。

这次被许一凡点名跟着去驰援北宛国，秦赋就满腹狐疑了，他自己有什么本事，他心里很清楚，放着其他优秀将领不选，偏偏挑了他，说秦赋心里没有点儿想法，那真的不太现实。

慕容濉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见秦赋不上钩，他也不在意，而是笑着问道：“秦校尉，你之前认识许参将？”

秦赋摇摇，说道：“在许参将来康城之前，从未见过。”

“那来康城之后呢？”

“见过几次，但也都是职责所在的事，没有其他的谈。”

“咦，这就奇怪了。”

慕容濉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秦赋，随即问道：“既然你跟许参将不熟悉，那他为何偏偏挑了你？”

秦赋也是一脸疑惑，皱着眉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我也很奇怪啊。”

一直没有说话的殷氹，这个时候突然开道：“你是哪里？”

“西洲士。”

秦赋说完又补充一句道：“不过，我祖上不是大炎，而是西域。”

“哦？你是西域哪里？”

“沙陀国。”

“咦？”

此话一出，殷氹和慕容濉同时眯起眼睛，对视一眼，似乎明白许一凡为何要点秦赋跟着了。

秦赋看了二一眼，似乎是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就说道：“你们想多了，从我曾祖那一辈开始，我们就离开了沙陀国，来到西洲生活，现如今，已经过去好几代了，我对沙陀国也一点儿都不了解。”

刚刚觉得许一凡点秦赋随行，是因为秦赋祖上是沙陀国士的缘故，可听到秦赋这么说，好像又不是，这让二又有些疑惑起来。

“秦校尉，难道你对沙陀国真的一点儿都不了解？”慕容濉不死心的问道。

秦赋摇摇，说道：“沙陀国的况，我了解的你们都了解，你们不了解的，我也不了解。”

说完，秦赋又补充一句道：“我祖上虽然是沙陀国，却也距离弓月城很远，就是一个小村落，如果说许参将因为这件事，让我随行，我觉得不可能。”

此话一出，慕容濉和殷氹都沉默下来，显然，他们接受了秦赋的这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