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一饮一啄，轮回因果（2/2）

？也不是！就好像他的身影从原处消失，同一时间又出现在另外一个位置似的。

这…就连空间都无法比拟啊！空间神通是动用空间，而那老者，仿佛，他就是空间！他就是世界，他就是这里的一切！仿佛他主宰的，是这个世界，又仿佛这整个世界就是他。

就连世界之源，哦，也就是天道，都绝不可能给生灵以这种感觉！

再然后！老者居然一抓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诸葛黑，身形再次消失！只有仿若世界意志的声音回在天地之间。

“吾，为此界太初生灵，天道之主！”

“开界之劫，你等身在劫中，就必须劫！你等是我界生灵之劫，我界生灵亦是你等之劫！两年杀戮，你等活下来者，便是可受混沌源气洗礼，得大造化！归墟者，当宿命也！”

众多灵界百族天骄都是明白了，好家伙！这老儿是此界太初生灵？应该就是比天道还要古老的生灵，甚至说他就是此界的化身，他就是这个世界！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参加试炼的天骄们当他这个世界初生灵智的磨刀石！他们在以此界试炼，此界又何尝不是再用他们试炼？

难不成，一饮一啄间，这，便是因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