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相依为命的主仆（2/2）

王妈对采莲就更不可能有同之心了，“自己跟上，”王妈对采莲冷道：“要么你就自己找个地方等死好了。”

采莲身上的刑伤未得医治，这会儿是真的走不动道了，在地上挣扎了好几下，这姑娘都没能站起身来。

可怜吗？是真的可怜，不过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姑娘，一身的刑伤，倒在雨地里，拼命挣扎也只不过是想站起身来。

魏兰芝这时推开了轿门，跟王妈道：“让她进轿吧。”

王妈回看魏兰芝一眼。

小轿前后各挂了一盏气死风灯，在风雨之中，这两盏灯发出的灯光极暗，还忽明忽暗。魏兰芝刻意往素淡了画的脸，在这种光线下，旁几乎看不出她的活气来。

“扶她上轿，”王妈跟两个丫鬟道。

采莲被丫鬟推进了小轿，这位可没有帮打伞的，浑身湿透的进了轿，就将轿底洇湿了一片。

“走，”王妈跟轿夫说。

轿夫抬起小轿，往街尾走去。

只有王妈打着伞，跟在轿旁走，其余的丫鬟婆子，不等看魏兰芝坐着的小轿走远，便都转身回了府。

魏兰芝和采莲挤坐在狭窄的轿中，小姐也好，丫鬟也罢，两个都有了相依为命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