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好的开始（2/2）

重回掌心。

他紧紧攥着，拳抵在唇边，平阔眉宇间杀气四溢。

鱼灯延腊火，兽炭化春灰，旧年新就在睡梦中完成了更替。

晨起屋室内已不见了萧元度踪迹，姜佛桑惊起，叫来侍从询问，得知他并未去会客的前堂。

姜佛桑又问昨夜间有没有事发生，都说没有。

“如此。”她点了点，沉吟不语。

扶风院上下却洋溢着一种欢快的气氛。

昨夜那顿饭姜佛桑权当做践行宴看待的，落在别眼中却成了她与萧元度的转机。

五公子与少夫难得一回碰面不是拍案瞪眼不欢而散，不仅同桌而食、还同屋共处了一夜！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

孤男寡、血气方刚的……说的是一同守岁，又怎可能只是守岁？

唯一知道内的良媪自也不可能摊开了说，还安慰姜佛桑勿要灰心：“五公子肯回来就是个好的开始，来方长。”

姜佛桑点点：“是啊，好的开始。”

心里却道，萧元度怕是没有来了。

北风呼呼地刮了一夜，雪也下了一夜，外面已是天地皆白，犹在搓棉扯絮的下个不停。

良媪为她系紧貂裘系带，戴上兜帽，帽沿上一圈纯白风毛愈显得她眉眼致，直若牙雕玉琢一般。

“先去给佟夫拜贺，今那里想必多，君留神着些。”一面嘱咐菖蒲和幽跟好君。

姜佛桑探看了眼，见白雪茫茫，忍不住搓手呵气：“可真冷。”

过瀚水时经的那场雪点到即止，并不解馋，今才算真真正正见识到了北地的雪。新鲜是挺新鲜，就是冷得厉害。

正要出门，院门迎来了钟媄。

姜佛桑本要打趣似得也给她一张压岁钱，见她神色不对，遂屏退侍从，将迎至内室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