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2/3)

梳着的都是可的朝天揪儿,只有她带了一个黄色花布巾。

花巾小姑娘清脆的童谣,乘着沂水的波纹,一声声,传了很远。

远处码上的望见了,只以为她们是普通渔家的孩子,毕竟那里虽然距码远,但总有渔船经过。偶有渔船经过,也只以为她们是附近渔家的孩子,毕竟这是一群孩子。

不觉间,一艘小船忽然自上游经过,停在了这片芦苇地旁。孩子们没有察觉,依旧唱着儿歌,换着举着拨鼓玩。

“哪里的孩子?去去去!一边玩去!”一个凶横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

孩子们不禁被吓了一跳,他们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黑衣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芦苇丛的后面。他粗眉横斜,大眼凶恶,脸颊上还有两条横,与那虎背熊腰的壮硕身子搭配起来,简直就像一黑熊。

花巾小孩却向前一步,挺着胸脯,举着拨鼓,用稚的嗓音大声质问:“这是你家的地吗?我们想在哪玩就在哪玩!”

“赶紧滚边去!惹怒了老子,就把你们这些小崽子都扔进河里喂鱼!”壮汉掐着腰骂着,竟被那小孩用拨鼓狠敲了

他瞬间大怒,挥起拳就向小孩砸去,谁知孩异常敏捷,一个闪身就钻到了旁边。大汉抬脚就要追,不妨脚下被一绊,结结实实的吃了个狗吃屎。

他越发气急,爬起身更加拼命,但是奇怪的是,一群孩子逗弄着,闪躲着,就是一个也逮不到。

“大嘛呢?弄这么大动静?”岸边又传来一个男的声音,显然是壮汉的同伙。

“快来!帮我收拾这帮小杂种。”黑衣大汉正叫着,脖颈忽然感到一阵酸痛,跟着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他的同伴看得清楚,那是一个戴花巾的小姑娘,瞬间跃起,冲着大的脖颈猛然击打。手法利落,动作如风!快得让都看不清,她那矮小的身体是怎样够到壮汉的脖子!

他亲眼看到壮汉熊一般的身子颤了颤,无声的跌倒在孩的脚下。他看到孩缓缓侧过,狠戾的目光就像是嗜的狼。

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转过身想逃,不料脖颈也被突袭。摔在地上时,他才看清,身边那个小虽然顶着朝天髻,脸上却满是皱纹,竟然是一群侏儒。

“公子,船上就他们两个!”小用苍老的声音回禀着。

花巾小孩坐在黑衣大汉的肚子上,旋转着拨鼓,轻笑着说道:“

竟然想要换箱子,真是愚蠢,多年的旧物怎么可能不露出绽。其他东西呢?”

“六个箱子倶在,燃毒与收集雾气的工具都齐全。”

孩将拨鼓别在腰上,站起身拍了拍尘土,沉声吩咐道:“箱子沉到水里,毒药埋掉,切记,那是剧毒,不可沾染分毫。这两个,再下足两个时辰的迷药。”

其余五个小纷纷跪倒,齐齐颔首领命。

孩摘下了黄色的巾,露出了盘起的高高发髻,看着面前奔流的沂水,眯细了晶亮的圆眼睛,喃喃自语:

“接下来,就等那正主儿,杜和出现了!”

夕阳西下,沂水广阔的江面上渐渐生出一层雾气。迷蒙水雾中,只听得见河水流动的声音。忽有一艘褐色小船自薄雾中驶来,在水面上拖出长长的一片水纹,停靠在沂水城的码上。

先是走下三个挑夫,都是粗布短衣,各挑着两个木箱子。六个木箱虽然旧,但厚实沉重。上面覆着一层湿棉布,散发着腥气,闻着还有些咸,不知其中装了什么。

第四个身着棉质长衫,是个中年男子,个子不高,花白的发束在丝质的僕下,眉微蹙,看着手上一册文书,嘴里还轻轻嘟囔着些什么。

他叫做杜和,是刘氏钱庄最核心的账房之一。刘氏钱庄是沂水最大的钱庄,明面赚的钱多,暗里上不了台面的进项更多。

此次平了账,杜和正要赶回钱庄差。他不知道,自打船一靠岸,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已被看在眼里。

对面街上四层阁楼上,有一个男静静的站在小窗前,正俯视着整个码,监视着杜和的一举一动。

皮肤十分白皙,一双丹凤眼炯然有神。他穿着一袭白色长衫,脚踩一双滚蓝边的素锦长靴。负手而立,手上还不断捻动着一条砗磲佛珠。

一身素白,没有沾染任何泥点水渍。

阁楼里虽然净,但外面就是码,湿漉漉的泥土沙石到处都是,路过此地的根本不可能保持如此净。

更奇的是他的发,及腰长度,根根雪白,与他年轻的容颜十分不符。

一只手忽然搭在他的肩上,有老者的笑声响起。

“当家坛主亲临,难得难得。”

白发的年轻坛主微微侧,瞥着老者粗糙黝黑的手,不免有几分厌恶。

老者显然看出了他的不悦,又故意拍了两下,这才笑着抽回了手。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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