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九个月前（2/2）

他们失去攻击能力，但我们都试了，除了砍掉部，否则攻击其他任何部位，他们都不会停止攻击我们。”年轻缓缓地解释，“您可请医官检查这些颅，伤是新切的，但皮下的，已经死了很久。”

“我看这些血——”

“这些不是血。”年轻说道，“我不知道他们体内是什么，但不是血，血腥味是本来血管里的血腐烂之后的产生的，这些红色的体，您仔细闻一闻，有一灰尘的味道。那不是血的味道。”

钹金沉默了很久：“死复活，攻击活。”

他看向年轻：“你知道你说的事，难以让相信么？与其如此，为何不直接跑掉？”

年轻看着钹金：“无处可去。”

“我明白了。”钹金叹了气，参宿骑兵有一个铁律，这是成为参宿的第一前提条件，就是在军务上，参宿绝对不会说谎。参宿骑兵并不是高尚的骑士队伍，所有的军会犯的上的恶行，他们都犯过。唯独在说谎上，参宿是不会说谎的。这使得只要说真话的士兵，在很多罪行上都可以获得豁免。所以参宿的报，一直是非常准的。

久而久之，这成为了一种参宿的最高神准则。但即使如此，在中州城里的当权派，仍旧是不会相信反直觉的报。

所以当前方战局有出乎任何意料的况发生，参宿认为需要否决上级命令的时候，参宿会有一个仪式，就是提供此报的，必须把自己的和报一起递到中州，以示况的真实和紧急。

在这种况下，参宿的所有行为，都可以被豁免。

“你可知道，这种事是要上报的，事难以让相信，这件事要传中州，让上重视，你要做好准备。”

“既然回来了，知道。”年轻毫不畏惧。

钹金拔出了自己的长刀，来到年轻身后，看了一眼提尔，后者痛苦滴呻吟着，似乎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

“如果你愿意献出颅，向上证明报的真实，那么你的同伴将被豁免。”

“他结局如何，和我没有关系。”

“好，世间都将信你，因你以死而证，参宿者。”

“永不言虚。”

钹金手起刀落，年轻闭上了眼睛，只听到刀划过的风声，滚热的血溅上了他的脸。

他的脖子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也没有之前幻想过的，颅滚落的晕眩感，心说，钹金的刀，这么快么？

瞬间之后，他睁开了眼睛，想看看自己落之后的样子，他就发现，自己的视野没有变化。

他的还在，他转就看到钹金提着提尔的颅，放到了旁边副将拿过来的托盘里，盖上了金丝的布匹。“将信，这些颅，和刚才记录的事，送中州城内。”

年轻看了看提尔的无尸体，又看回钹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

钹金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参宿的时候，点字官给我取得名字，叫做寻马。”

“为什么叫寻马？”

“请恕我不愿意说。”

钹金看着年轻：“寻马，现恕你罪行，带领参宿第三骑，到里，探查死之事。进之后，如没有再看到死，由第三骑长统领，如再见死那一刻起，由你代领第三骑，方便行事。”

寻马明白了钹金的用意，点。钹金疲倦地站了起来，看着寻马离开，自言自语了一句：“死复活。凭空出现的。在这些山里，冬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寻马当时不知道，他会查探到的结果是什么，如果他当时就知道，他会希望被砍的是自己。

是以大部分也不会知道，整个中州大陆最大的谜团，会因为这件事，而开始逐渐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