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鲍允诚兵败被杀（3/4）

的办法么？”

陈褒摇了摇，说道：“末将没有什么良策。”目光在帐内诸的脸上转了一转，见诸都是隐含忧色，接着说道，“不过，将军与诸君也不必为此发愁。”

许显愕然问道：“此话怎讲？”

陈褒笑道：“迟则三，褒料明公定有令至。明公用兵如神，智谋天授，吾等从令即可。”

没有等到三，两天后，荀贞果有军令檄到。

许显展观，见令中写道：“亢父不易克，俟孟德兵势复振，遣兵往援，将军唯有回返。

“孟德大败，兖州心不稳，此我进取之时也，不宜於亢父虚耗时。将军与陈、刘仍围亢父，遣荀濮、张飞、孙康引兵潜东平，与李相、江鹄合兵，先共力击鲍信；其后，令江鹄西向，掠扰东郡，荀濮等北上，复与乐将军、子龙会兵，再济北黄巾，进占历城。兖为我有矣！”

许显出示荀贞的军令与众将。

刘备叹道：“陈公道，知明公者也！”

众将听令行事。

许显与陈褒、刘备围亢父不懈，袭攻。

荀濮、张飞、孙康等将各领本部，潜出营垒，北上去往东平。

……

许显、陈褒、刘备无须多说。

荀濮、张飞、孙康率部出了营后，夜兼行，只用了两天，就到了东平国的宁阳县。江鹄在此驻扎。

给江鹄看了荀贞的军令，众合成一军。

过宁阳县界，朝西北行不到百里，至东平陆县的县城。

李瓒在此驻扎。

读罢荀贞的檄令，李瓒对诸说道：“兖州兵的士气尽管沮丧，鲍允诚其，我素知之，是个豪杰之士。他近来，严整军备，修缮城防，寿张，怕不好轻易就能攻取啊！”

寿张离东平陆很近，对寿张城内的况，李瓒了如指掌。

江鹄勇，听了李瓒的话，不以为然，说道：“主公的军令，李公是亲眼看过了的。主公限期命令我等攻鲍信。鲍信虽然豪杰，据城而守，难道咱们就不打寿张了么？” 李瓒说道：“倒也不是不打。唯是该如何打，须得从长计议。”

江鹄不屑地说道：“一个寿张孤城而已，还计议个什么？明天，咱们就发动进攻！我请为先锋，为李公先登！”

荀贞在军令中，给了李瓒等十天的期限。

十天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放到攻打寿张一事上，的确是较为紧张的。

李瓒便同意了江鹄的意见。

翌，李瓒、荀濮、张飞、孙康等俱出兵马，分为三面，围攻寿张的北、南和东城墙。

鲍信早已接报，昨晚他甚至就是在城睡的，当真枕戈待旦。

因是，城守卒的防备甚是周全。

东城墙是徐州兵的主攻方向，鲍信亲自在此处指挥。

城外的投石车，往城投掷石块。

城上的守卒用盾牌作为掩护，从垛往下引弓弩。

城上、城下矢石如雨。

江鹄披挂重甲，持剑督促兵士填护城河。借着虾蟆车的遮蔽，一车车的泥土倒河中。战到午后，东城墙外的护城河，被填出了四条宽大的通道，每条通道可容十数并行。等到下午，南、北城墙外的护城河，也分别被填出了几条通道。

李瓒、荀濮、孙康等，俱麾兵士渡河，展开了对亢父城的初次进攻。

徐州兵用船形的防护装备，顶着城的箭矢，推着云梯，艰难地推进到了城下。

东、南、北三面护城河外的徐州兵主阵，相继击响了战鼓。

战鼓催动，徐州兵同时对三面城墙进行攀附。

江鹄遥观之，只见靠着东城墙的十余部云梯上，有一部云梯的兵卒，攀援得最快，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抵达城墙中间部位的时候，城上的守卒抬着两大锅，倾斜於垛，往下浇灌。

虽是看不到锅中灌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但只从那部云梯上兵卒紧跟着往下坠落的惨状，江鹄也能猜出，那锅中不是滚油，就是滚水。

数十徐州兵的勇士，仗盾为护，推着冲车，撞击寿张的东城门。

城门上边的守卒，倒下油膏，接着投下雉尾炬，点燃了冲车。那数十勇士中，不少被油膏沾染，火苗窜上他们的衣甲，个个被烧成了火，惨叫之声，远在数百步外的江鹄都能听到。

攻到暮色降临，寿张仍坚不可。

鲍信亲巡城墙，勉力士卒，吊死问伤，亲手为伤者裹创敷药。

张飞亦在东城墙外的战区内，眼见战事这么酷烈，顾问江鹄，说道：“何以先登？”

“我请为先锋，为李公先登”，这是江鹄昨天当众说的话。

张飞此问，一是因他平生最敬士大夫，不满江鹄昨对李瓒的顶撞；二来，却是激将之法。

江鹄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