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袭阵兵退夏侯惇(十三)(2/4)

言迷惑,许显亲自巡行阵中,以表示他安然无恙。

既见援兵赶到,又见许显没死,徐州兵的军心得到稳定,斗志并且高昂起来。

大惊失色,心道:“不意陈、刘绕到了我军之后,许显果是有备!我果是中了荀贞之的计!这场仗,我败了!”

兵败如山倒,曹知,一旦被许显、刘备、陈褒南北夹击,那么他带到此地的这些兵卒,恐怕就要折损泰半了。

为了避免这种况,他明知事已不可为,到底存些侥幸,将那惊、骇等种种负面的绪抛之脑后,强自定住心神,连连下令,还望能够勒住阵脚,至少可以徐徐败走。

然而许显按剑督军,趁势反杀;陈褒、刘备麾众急进,曹兵阵型早

几道命令下去,不见局面有丝毫的好转,曹放弃了对这支部队的不舍,果断弃军西逃。

丁斐、曹昂、曹安民诸,带着数十亲兵,扈从左右。

程立不擅骑,坐在马上,东倒西歪的,被风迎一吹,花白的胡须扑满一脸,险些拽不住缰绳,掉落马去。

逃窜之余,不忘程立,百忙中,回首觑到了程立的窘状,赶忙呼曹安民:“兵可败,程公不可失!快去救程公!”

曹安民兜马转回,等不及程立下马,一把将之揪住,拽到了自己的马上。徐州兵冲锋的喊杀声已经近在耳边了。曹安民没工夫再顾程立骑的那匹马了,拼命抽打坐骑,紧紧追上曹

逃未数里,曹马失前蹄,掉落地上。

一员徐州将校,引数十骑,横阻於前。

顾盼身边,他的亲兵有的走散了,有的跟着丁斐为他断后去了,此时身边只存曹昂、曹安民、程立等数而已。曹跌坐尘土之中,心如死灰,失色叫道:“天亡我也!”

曹昂打马回来,跳将下来,搀扶曹上自己的坐骑,说道:“阿父请乘儿马。”

跨踞马上,揽缰问道:“我骑汝马,汝何以生?”

曹昂现孺慕之色,说道:“父生子死,孝也!只要阿父得生,昂何足惜!”

曹昂是曹年岁最长的儿子,曹对他一向疼,起兵以来,常把他带在左右,是将他当做继承来培养的。眼下虽处十分的险境,毕竟父子,曹不忍抛他死地,伸手拉他,说道:“来,你我父子,共乘一马!”

曹昂说道:“阿父与昂,都穿的有铠甲,不能像程公与安民那样,两一骑,否则,坐骑吃力不住,难以疾行,阿父与昂,俱死矣!请阿父速走,昂为父拦敌!”

说着话,曹昂抽出佩剑,便要徒步杀向前挡路的那数十徐州骑。

就在这个时候,听得马蹄声响,曹、曹昂等转目去看,是一员曹将率百余骑赶至。

那曹将驱马举矛,径冲对面徐州那将,手一合,斩其马下,引部奋勇拼杀,杀散了余下的数十徐州骑兵。曹将俯身割下了敌将的首级,回马来见曹

视之,夏侯惇也。

问道:“杀者何?”

夏侯惇举首级以示。

不识,夏侯惇认识,答道:“刘备帐下司马士仁。”

尽管得了夏侯惇的及时援救,但徐州兵追杀曹军溃卒的声音,远远地从身后传来,曹还是不敢在这里多留。取了士仁的战马,给曹昂乘骑。

一行仓皇逃窜数十里,夜之后,曹与程立、夏侯惇等奔到了亢父城。

至天晓,刘若、曹洪、曹纯等将相继败至。

收拢残兵,不足战前的半数。

心中哀恸,可在部将面前,为维持士气,这份哀恸又无法显露,不仅无法显露,尚需想方设法,抚慰诸将。也真是难为了他。

得城卒通报,说是陈宫逃回。

忙出来迎接。

陈宫在逃跑的路上,帻巾被树枝勾走,而下披散发,鹤氅亦烂不堪,朝其面上看去,灰土脸,汗水冲刷之下,整张脸一道黑、一道白,岂是一个狼狈不堪可以形容!

好在没有受伤,还算不错。

握住他的手,问道:“适溃之际,我留了兵马五百接公,公可见否?”

陈宫哪知此为曹虚言,甚是感激,回答说道:“主公顾,宫结难报。诸公所留的兵士,宫未有见得。幸在西逃路上,遇见了我军的兵士百余,宫遂逃出生天。”

一边安排给陈宫预备热水,以作洗浴,一边亲自把陈宫送到浴处,意切地说道:“今之战,虽然小败,幸得公与程公无恙。公与程公是我的智囊,只要两位无事,咱们早晚可以复振兵势,卷土重来!”

陈宫感动非常,下揖说道:“主公厚,宫非效死无以报之!”

从早到晚,又到次,接连两天,又收拢到了一些败卒,前后相计,共得拢残兵万余。

聚众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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