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2/2）

好像真的是圣诞老降临间，带来快乐和惊喜。

纪绍棠被他吸引，站起来走到树旁边。

冬松林的味道好像更加浓了。

“Are you a Santa Claus？”

“圣诞老”将礼物挂好，转过来看看她，说：“Yes，and these gifts are all for you.”

这个声音像是被刻意压低过，不是中式英文。

纪绍棠惊讶地瞪大眼睛：“Thank you.”

“Can I take it apart？”

“Sure.”

纪绍棠朝圣诞老笑了笑，随手拿下一个刚被挂上去的小礼物，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条项链。

坠子是银色的四叶，四片叶子各点缀这一个不大也不小的钻石，还在闪闪发光。

像是拆盲盒一样，她将七八个小礼物都拆开，总共拆出了一条项链，两条手链，一个祖母绿的手镯，还有一只闪闪发光的大钻戒，一个圣诞老的玩偶，一块蛋糕。

看着这些东西，纪绍棠忽然福至心灵，抬手一把扯下“圣诞老”的大胡子。

胡子是粘上去的，被硬生生扯下来，皮肤红了一片，“圣诞老”也被疼哭了。

纪绍棠：“……贺颜？”

贺颜：“……是我。”

纪绍棠看着他，琉璃色的眸子很复杂。

贺颜摘下墨镜，同样看着她，开：“我好想你。”

纪绍棠没说话。

贺颜拿过她手上的祖母绿手镯戴在她的左手手腕上，又捏着那个大钻戒，套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纪绍棠还没反应过来，贺颜已经快速做完了这些。

纪绍棠：“什么意思？”

贺颜：“没什么，就是想你，就想看看你。”

他的皮肤一小块还在泛红，眼睛里看着好像也流了生理泪水，惨兮兮的，又可怜兮兮，像是一个求宠的田园犬。

“你说过，不会再来烦我了。”

贺颜脸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