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3/4)

颊往下流。马上,流到衣服上或地面上的泪水便结成了冰。

“孩子,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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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拉?别哭,不论多大的困难你只管说出来,伯伯一定幇你克服,换句话说,伯伯一定和你并肩战斗到底!”

老田不说则已,一说“小村长”更加抑止不住的失声痛哭起来。

老田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他疼的掏出小手巾为“小村长”拭去泪水,脱下外大衣披到了她身上。半天,“小村长”才抽抽噎噎的说:

“田伯伯,我最最重要的事,就是请您休息,您这么大的年纪,还那样下死命的活,我看了着实受不了。”

“嗬,丫,你鬼灵,原来是哄伯伯的呀!”老田里说着,心里却暖呼呼的。心里想,真是个知冷疼热的好孩子!他却故作轻松的说:“傻孩子,不要紧的,伯伯年轻的时在工地上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呢,目前这点劳动,伯伯还承受得起。”

“可是,那时您还年轻呀!”

其实,老田亦确实感到浑身乏力了。但他那一生逞能,不服输的血,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游动着,膨胀着,因而,他努力地把神一振,笑着说:

“好啦好啦,没事啦。”

“小村长”面对这个可而又倔强的老部,一点办法都没有。

其时,王晓凡家孙俩“失踪”一事,犹如一块石,沉甸甸地压在老田心中。他又走访了小箐村多方面的灾,也想籍此找到王晓凡家孙俩的蛛丝马迹。“小村长”看着他步履蹒跚的样子,不放心的陪在他身边。当他知道花山村委没派寻找不知所踪的王小凡家孙俩时,气冲斗牛!

“这叫什么村官?救灾的核心是救。他们虽然是犯家属,但也是中华民共和国中的一员,也是老百姓中的一份子,为群众排忧解难,为民服务,不正式我们党的宗旨吗?”

“小村长”红了脸,说:

“这我知道,我想,书记他们也许不是存心不寻找,他们确实太忙,我也一时理不出个绪。我实在……”

“这些都不是理由!”老田激烈的打断她:“命大于天哪!”立刻又想起自己既不是上级领导,也不再是监狱长,只是一名退休的老者,似乎欠妥,心中闪过一抹失落。然而,他脊背一挺,血的流速就加快,激昂地说:“不错,我不是什么领导,更不使他们的上级,可我是一名共产党员,一名老兵,我想请他们听听一名老兵的意见!”

看着一脸惶恐而委屈的“小村长”,他又觉得对一个还像个孩子的小生激昂陈词,似乎有点文不对题,便有些歉意的笑笑,说:

“呃,我有些激动…孩子…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周小丫,大小的小,树丫的丫,大家都习惯叫我小丫,反正不管,叫得应就行。”

“真巧呀!”老田一反刚才的严粛,玩笑的说:“我有个儿,名字叫田晓雅,拂晓的晓,文雅的雅——小丫,晓雅,多么相似呀!”

“可是我想,你不会是专门为研究小丫与晓雅相似不相似的,该有其他重要的事吧?”

“对不起!”老田惭愧而诚恳地说:“我一时想起了儿,有些激动。”他沉思的自语:“那丫,是做不了‘乖儿’的。”

“您说是么?”

“没,没是么的。”他竭力地把思想拉到现实。“小丫,怎么前几年伯伯莫看到过你?是在读书吧?”

小丫点点

“什么专业?”

“畜牧兽医。”小丫有些害羞的说:“属于职业高中。”

“好啊,新农村建设就需要像你们这样有知识、有文化、又有志于农村的好青年。”老田热而真诚地说:“伯伯支持你!那么雪灾中死掉的畜生的尸体怎么处理,你该知道了。”

“知道。”小丫坦白的说:“可有的群众舍不得埋掉,他们还想食用。”

小丫原本对自己学习的学校等级、专业等都羞于出,想不到老田不但没有瞧不起,反而对她倍加赞赏,这使她产生了一种新的感动。对老田的认识也进了一步。

“是啊,山区的群众都还比较困难,当然也有对其危害认识不足的因素,这需要做耐心细致的思想工作,回伯伯跟你去做。”老田又神色凝重的说:“伯伯有两件事,还得请你帮忙。第一,请你转告支书主任,退休的田老者以一个老兵的身份向他们提点儿建议,请他们记住,灾就是命令,的生命高于一切;第二,请你派个和我到一个地方,可能会有意外的收获。”

“好!”周小丫清脆而爽朗的说,“第一个问题我会原版转告;第二个问题嘛,现在就走。”

呢?”

“我不是吗?”

“村里……”

“有杨清代管。再说,灾就是命令,生命高于一切!”她重复着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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