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西塞山（2/2）

老掉牙了。

姜获麟还打绿耳马的主意，说道：“帝子，这绿耳拉扯实在是委屈了，反正那位司马相父给你养了匹好马，不如你把绿耳送我？”

“不可以。”鱼书急忙劝阻，这绿耳马，哪能随便送？

绿耳，绿耳，莫要念我。

泰山蛮问道：“你当年在相山随司马相父养马，不是一遇狼，二遇虎，三遇病，司马相父怎么欠你匹马？”

不光彩的事被抖漏出来，子修难得脸红，说道：“我要是死了，他脱不了系，所以当作赔罪，答应送我匹马。起初打算送那匹龙驹给我，结果我嫌弃龙驹被咬了一。后来他一拖再拖，比如那匹惊鸿，就送给江侯了。”

泰山蛮一脸鄙夷，道：“真是好大的威风。”

车队越往北，数木越稀疏，地势逐渐起伏，行成连绵山丘，偶尔能见到戎牧户在山丘放牧。

鱼书一脸欣喜，道：“这塞北好美，天苍地茫，遍地牛羊。”

“这塞北场，每一寸都铺着尸骸，”姜获麟打鱼书的美好印象，问道，“还美吗？”

鱼书小脸局促，瞪着姜获麟。

子修点，扫视这片牧生长、牛羊漫步、牧户放歌的土地，唏嘘道：“姜获麟说得没错，放眼天下，再没有一处被塞北更多灾多难。这片土地无数次易主，每一次易主，骨骸都铺面每一寸土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