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祭太庙（1/2）

子修不知该忧该喜，忧的是长腿姑娘竟然是虞西陲，喜的是长腿姑娘当真是虞西陲！

叹息一声造化弄，再叹息一声形势不由，自然也少不了叹息一声聪明反被聪明误，子修暂且打消回华胥的心思，任凭处置。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想反抗，也得打得过，虞伯称西陲五万男子没多少打得过虞西陲，何况自己？

“那，我们回去？”好在虞西陲对未来夫婿还算客气，并未擅作主张虏回去。

子修心一横，认命了，道：“你做主。”

虞西陲翻身上马，伸出手，见子修犹豫，笑道：“这匹野马王桀骜难驯，被我驯服，起名绿耳，马力惊。”

子修心复杂，看来自己难逃野马王绿耳的命咯。见子修肯递出手，虞西陲用力一拽，将子修拉到身前。

子修难为道：“我坐后？”

虞西陲吐吐舌，羞涩道：“我习惯了抱，倒是不习惯被抱。”

“抱谁？”子修局促不安问道。

“多着呢，”虞西陲策马奔腾，朗声笑道，“我在故乡时，常带妹妹们出去遛马。”

见子修紧张模样，虞西陲打趣道：“刚才你好像小狗护食。”

少年何尝没想过有朝一与意中纵马放歌，马有了，姑娘也有了，子修总觉得有点别扭。

临近北城门时，子修央求道：“西陲姑娘，放我下来，我不行了。”

虞西陲拽紧缰绳，关切问道：“怎么了？”

子修自然不好承认被一个姑娘搂在怀里实在没脸见，撒谎道：“我晕马。”

虞西陲善解意，率先跳下马，张开手，鼓励道：“跳呀，我都是这样接妹妹的。”

子修欲哭无泪，我的命咋这么苦呀。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虞凫遥遥望着下山的少年少，笑看身边男子，道，“虞耳，我对西陲，比你用心。”

子修与虞西陲进城时，满城攒动，从北往南摆满酒。子修从未见过如此阵仗，虞西陲满脸自豪，解释道：“这是虞长龙宴，我们虞每逢重大节，或是出征送行、凯旋欢庆，都摆长龙宴庆祝。”

夏邑从边陲小城，经历七十四年历代天子励图治，东西长五里，南北宽四里，城内居民三万余，隐隐压过北边华胥城，成为天下第一城。

昔年太鼎建立夏联盟，无论是联盟体制还是城邑布局都效仿华胥联盟。

祭祖之庙，在国之；布政之宫，在国之阳。

明堂，恰好处于夏邑中心。

虞长龙宴从北城门铺到明堂，足足长两里，规模实在骇。

子修震惊神，虞西陲尽收眼底，笑道：“我们出征前，那一回长龙宴才盛大，十万出征武卒，十二万留守孺，合计二十二万，沿着潦水铺了十多里，望不到尾。”

此时虞伯与臣子尽数聚拢在太庙前，西门半甲在火上炙烤甲，嘴里念念有词：“灼见兆，知晓天命凶吉。”

四位虞巫祝占据四方位置，附和道：“灼见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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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天命凶吉。”

子修讥讽道：“装神弄鬼。”

虞西陲想起虞凫说起子修和西门半甲分生死之事，询问道：“子修，你和西门大有仇？”

“那倒谈不上，”子修摇否认，说道，“我对西门甲大由衷钦佩，与西门半甲也没多少集，倒是知道此除了装神弄鬼再无半点过本事。”

虞西陲不解道：“子修，恐怕你对西门半甲有误解。他来西陲那年，占卜过战争，预言夏王朝崇尚火德，我们虞崇尚水德，水德克火，虞兴夏亡。”

“这你也信？”子修对此嗤之以鼻，讥讽道，“他是不是还说，当年夏天子太鼎在位时，夏崇尚土德，东夷崇尚木德，木德克火，所以皋阜成功囚杀夏天子太鼎？”

虞西陲点，子修又说道：“西门半甲是不是还说，上戎崇尚金德，东夷崇尚木德，金德克木，所以戎辛杀皋阜僭越？”

虞西陲一脸惊讶，子修继续说道：“他是不是还说，少鼎起兵时，为挫败上戎，改土德为火德，火德克金，所以少鼎中兴覆夏？”

虞西陲一脸崇拜，子修嗤笑道：“糊弄的鬼话，我儿时听西门甲大说得多了。”

虞西陲若有所思，问道：“真是假的？”

“也不尽然，”子修略作思索，道，“要说假，肯定是假的，照这样说，那东夷岂不是早吞并华胥了；要说真，也有道理，西门甲大占卜从未失手，再者，也可以鼓舞士气。”

虞西陲摇不解，大方承认：“绕来绕去的，不懂。”

子修好笑道：“西陲姑娘，我们打个赌，你信不信西门半甲接下来会说‘天命黑鱼，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