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天涯暮雪,只影为谁去(二)(2/4)

才与魔尊小心答复:“魔尊……这……属下也不知该作何解释。”

“你对麟霜那般热,还不知作何解释?”

魔尊皱了皱眉,眼下的魔尊要不是想尽快找到与暮涯意志彻底剥离的方法,他都懒得费神去思索这类枯燥无味之事。

上一次便是因为他的疏忽,小看了暮涯对暮雪的,他们之间的这种羁绊居然对他产生了桎梏;以至最后,他会被暮雪悲凉的眼神所影响,也是在他不自主地失神的瞬间,他第一次感觉到,对方剑刃刺自己心脏时还有另一种疼痛。

死,魔刀向来不惧。

魔刀依附的魔尊至少百代,但只有在暮涯身上,魔刀第一次尝到了死亡的滋味。

于是,不可一世的魔尊,最终败给了这无聊至极的吗?

他从未想了解,也不乐意再了解的这个字为何有此震慑之威,然而暮涯残留下来的意志,还有与玲珑石的桎梏,都让他心烦。

魔尊还在沉思时,苍独狱就打断了他的思路,只听他仓惶地向自己辩解:“魔尊,属下、属下对麟霜就是一厢愿,麟霜对属下并不在意;麟霜,麟霜她在属下心里十分重要……”

魔尊转过来,他意外地瞧见,苍独狱的脸上流露出从未出现过的急切。

甚至在苍独狱谈及麟霜名字时,魔尊都可发现,苍独狱的眼中会浮现一闪而过的柔

魔尊把略微偏向左边,对苍独狱念到麟霜名字时掩饰的绪感到好奇。

苍独狱这种微妙的绪变化,令他绕有兴趣;但表面上,魔尊还是波澜不兴地观察着苍独狱的一言一行。

魔尊不解,为何仅是念及麟霜的名字,苍独狱都会有这样细小又难以察觉的改变。

虽说苍独狱的肺腑之言都没有回答到魔尊的点,不过面对苍独狱的心慌意所展现的绪,让魔尊也觉得有趣。

所以,还可以让自己谈及此念及此名字时,产生绪变化吗?

魔尊想到这儿,不自主地想起五百六十五年前,附庸暮涯的自己屠杀鱼龙族时,背后传来的一声呐喊。

那一句暮涯,迫使他不得不还未取下眼前妖族命就回,这也是魔尊第一回见到暮雪。

当时的他还不知暮雪与暮涯会有那么念,他本想挥刀取命,但顾及他与暮涯的协定:不杀暮雪,保留其命让她完好地活着。

魔尊只是举刀未落,取下自己身后妖族的命,任由鲜血溅在自己的侧脸,便走过了眼穿心死的暮雪……

结果,信守承诺的魔尊却与暮雪同归于尽,甚至让他现在还狼狈地苟存在云坤的体内!

魔尊顿感烦闷愁恼,而周围的苍独狱还在绵绵不绝地吐露心声。

魔尊略有不快地抬起手,还来不及说停,苍独狱就心领神会地闭嘴,安静本分地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魔尊扬眉,对苍独狱聒噪时越来越偏离主题的话语感到不满:“本尊问你,意味着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你倒好,滔滔不绝你和麟霜的事。”

“属下蠢钝,还请魔尊息怒。”

“在本尊左右出谋划策的御相怎会蠢钝?”魔尊顿了顿,他望着因一个妖就心神不安的苍独狱,感困惑。

即便魔尊对苍独狱和麟霜的事兴趣不大,但他还是差不多听明白了:苍独狱执着麟霜的个与实力。

呵,不就是一个麟霜吗?

若论实力,麟霜当年不也比不上暮雪?

……在他的印象里,苍独狱和麟霜都没有流过吧?只凭几次对战得出的结论,在魔尊看来更是耳食之论。

曾经老谋算的苍独狱去哪儿了?苍独狱是自己最早的得力将帅,怎就栽到了一介妖身上?

讲了半天,魔尊只觉是自己的御相太久未近异导致神错,至少魔尊在苍独狱的喋喋不休中,没听出什么让他感觉到有暮涯与暮雪的那种

“魔尊息怒,属下是一时糊涂,没有明白魔尊的意思;还请魔尊责罚。”

尽管魔尊默不作声,苍独狱也可感受到魔尊向自己投来了质疑的目光,这让苍独狱暗自叫苦,他实在是也没明白魔尊今怎会问起这些。

曾经的魔尊知晓自己对麟霜有意也是毫不在意从未过问,如今面对魔尊突然的关心,倒让苍独狱莫名不安。

苍独狱不知魔尊为何这么问,可他第一反应就是把所有对麟霜的心迹真诚袒露,将麟霜对自己的看法描述成看待尘埃一样。

因麟霜,他苍独狱可不惧魔尊的降罪,只要魔尊不会迁怒麟霜,他怎么样都好。

然而苍独狱千算万算也没想到,魔尊问自己的压根不是自己与麟霜如何。

这让苍独狱此时不得找个树钻着,只觉自己十分难堪,教他无颜再见魔尊和麟霜。

魔尊再次打开了折扇,他挪动了一下身子,将后背依靠在圈椅左扶手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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