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心诚则灵（2/4）
苍穹中有一张
的白皙又充满了英气的脸，正低
与他对视。
不对！感觉有些错误。
其实从火法的视角，应该是目光从两座高耸的山峰之间穿过，以一种毫不示弱的眼神与这个对视。
如果在这时候，气势被压制，在这场目光对视的战斗中处于下风，也可以不必退让，只需要略微偏一下，将自己的目光躲藏于其中一座山峰之后，暂时休战，就可以了。
陈无恙看的津津有味，觉得自己居然无意中发现了一种新的战术！
“你在看什么？”脑海中，那个圣者老灰的声音又出现。
“既然我们都已经相互认识了，那个你很怕的怪物，也要过几天才会回来，你就不要再继续躺地上装死了吧！”陈无恙回看他，“而且，你这样在我的脑海中说话，其实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
。”
“非常抱歉！确实很不礼貌，但我对你完全没有恶意，否则早被你体内的防御机制赶走了。”老灰的声音里充满了歉意，“可是这也是不得不为之的事，我根本没办法让你面前这具身体醒过来！”
“为什么？”
“我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那东西夺走了，我的灵魂被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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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一直暂居在这家伙体内。可是他的身体强度和恢复能力，都不足以在受到了如此重的伤的况下，醒过来！”
“刚才那个孩不是对你进行了治疗吗？但你把那些治疗能量全都储存起来了。”陈无恙慢悠悠的说道：“你开始的时候，说的是‘一会那个圣者’回来了，你就会假装自己苏醒过来。后来，你告诉我，那东西可能会过几天才会回来。我到底该相信那一句？”
“当然是相信我后面说的。”老灰一副坦然的
气，“我之前说的‘他一会回来’只是试探你的。”
“为什么要试探我？”陈无恙好奇的问道。
“看你们会不会赶紧逃掉！”老灰说道：“刚开始的时候，我让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说的是真心话，如果你听了我让你逃命的建议，我会很欣慰，也很伤心。”
“为什么会既欣慰又伤心？”陈无恙更是好奇了。
“欣慰是因为我救了你们，伤心是因为你们抛弃我们，不救我们了。”
陈无恙：……
陈无恙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你的
格从来都是这么纠结的吗？”
“你是想说我不
脆，婆婆妈妈的？”圣者老灰叹了气，“不瞒你说，我自己有时候也很烦自己这种格！但这一切都是我的本源属，所带来的格特征。一个圣者，本就是如此。”
“本就是如此婆婆妈妈？”陈无恙问。
“悲天悯！”圣者老灰幽幽回答道：“以拯救苍生为己任，苍生太多，谁都想救，但又实在就不过来，所以就这么郁郁不乐了！”
陈无恙：……
圣者老灰叹气，"这些年，苍生们已经习惯了被保护、庇佑，已经忘记了自身的安全，只有我们一直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才没有让那些失望，我们的信念不是别的，而是为了那些苍生们的安危，只有我们坚守着自己的信念，才不会做错。我们也希望有朝一
，我们不用在为苍生担惊受怕，不用再为他的死活烦恼，我们也不必再为那些的生死忧愁。可惜啊，这些事永远都是我们的幻想。"
"幻想总归只是幻像！"陈无恙回应，"幻想终究会
灭。"
"呵呵，这些我早就知道，早就想到了！"圣者老灰苦笑道，"我早就知道，这些幻想永远都不会发生，永远都不可能存在！"
“所以，你说了那么多，就是想说，自己还没有离开这里，就是想要拯救这里所有？”陈无恙问。
“是的！他们是因为信任我，所以才集中在我的麾下，但是却因我的大意，身体被一个奇怪的东西夺舍，然后将他们带到了这里。在这个过程中，我每一次短暂的清醒，看到发生的一切都无力阻止。”圣者老灰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痛苦和无奈。
“但你还是短暂形中，让阳顶天离开这里，去寻找救兵。”陈无恙点道：“这么说起来，许多让不解的事，终于有了答案了。”
“虽然是如此，但我并没有直接对他说这样的话，否则一定会被夺舍我身体的妖怪知道。他会活不了，这里所有也会死的。”圣者老灰说，“我只是找了个很小的原因，把他赶了出去，但是他会带回来预言中的。但是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们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这次的预言又失败了！”
“失败的次数多吗？”陈无恙笑着问道。
“作为一个战场智慧的圣者，一个神的使者，我在施展鼓舞方面的能力，成功率和质量还是很高。但是在预言方面，就要看运气了，时灵时不灵，或者心诚则灵！”
老灰的声音里有一些淡淡的调侃。
“也许这次会很灵的。”陈无恙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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