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回:婵玉委身土行孙 子牙收降邓元戎(1/5)

诗曰:姻缘前定果天然,须信红丝足下牵。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敌国不妨成好合,仇雠应自得翩联。子牙妙计真难及,鸾使奇谋枉用偏。总是天机离预料,纣王无福镇乾坤。

且说散宜生出城,来至成汤大营,对旗门官言道:“辕门将校,报与邓元帅得知,西岐丞相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军政官报进中军道:“启禀元帅,姜子牙差上大夫散宜生有事求见。”

邓九公言道:“两国相争,为何差来见我?定是敌国的说客,岂能容他进营,惑军心。你与他说:两国正当争战之秋,不便相见。”军政官领令出营,如实回复散宜生。散宜生言道:“古往今来还没听说过两国相争,不见来使的。我此来奉姜丞相之命,有要事面见邓元帅,烦劳再去通报。”

军政官只得再进中军,把散宜生的话对邓九公诉说一遍。邓九公沉吟不语,一旁的大将太鸾上前道:“大元帅,乘此机会放他进来,看他如何说,我们见机行事,随机应变,有何不可?”邓九公言道:“将军言之有理。”遂即命左右道:“请他进来。”

军政官来至辕门,对散宜生言道:“大元帅有请!”散宜生下马,走进辕门,行至中军大帐前。邓九公迎出帐外。散宜生躬身行礼道:“邓元帅,卑职有礼!”邓九公言道:“散大夫大驾光临,有失迎侯。”

彼此谦虚几句,来至账内分宾主落坐,邓九公言道:“散大夫,两国相争,未分雌雄,彼此各为其主,大夫若有公事请说当面,切莫来做说客,本帅心如铁石,绝不做叛国之臣。”

散宜生笑道:“卑职此来,不为公事,乃为一件私事,特来请大帅明示,别无他耳。昨丞相拿住一员将官,乃是邓元帅的门婿,丞相不敢加以极刑,故命卑职来此,请元帅裁决。”

邓九公闻言大怒道:“你所说门婿乃是何?”散宜生言道:“元帅明知故问,就是那位先锋土行孙。”邓九公闻言面红耳赤,厉声喝道:“本帅膝下只有一名婵玉,年方十八,自幼丧母,乃是本帅掌上明珠,岂能轻易许。那土行孙是何等样,本帅怎会招赘!”

散宜生言道:“邓元帅暂息雷霆之怒,听卑职一言,有道是:古配夫,原不专在门第。况且那土行孙也非无名之辈,乃是夹龙山飞龙上仙惧留孙的门下高弟。只因昆仑散仙申公豹与姜丞相有仇,刻意挑拨土行孙下山,来助元帅征伐西岐。昨惧留孙仙师下山,将土行孙擒获,土行孙无法隐瞒,如实招来,他说前些,暗进西岐城行刺武王,乃是元帅以令相许,他被姻缘迷惑,才铤而走险。他再三哀求姜丞相和老师,说为此一段姻缘,死不瞑目等语。当时姜丞相与仙师都不肯饶恕于他,只有卑职在旁心中不忍,百般劝说丞相,不可因一时之过,断送间一桩姻缘。姜丞相听从卑职劝说,才将土行孙赦免。卑职不辞劳顿,特来拜谒元帅,恳求元帅将儿下嫁土先锋,到时姜丞相仍将土行孙送还元帅,先让二完婚,再决雌雄,元帅意下如何!”

邓九公闻言,心中有苦却说不出,只得言道:“散大夫有所不知,此乃土行孙妄想之言。他不过是我帐下一员战将,我怎能将儿许配于他。他不过借偷生,却无形连累了我儿的名声。”

散宜生言道:“元帅,难道那土行孙平白无故编造一番谎话不成?我看其中定有缘故。想必是元帅酒后许诺,一来惜他的本领,二来安抚拉拢,本是不作数的,他却信以为真。”

邓九公被散宜生说中心事,满面羞愧言道:“大夫所料不差,当时土行孙被申公豹举荐到我麾下,不为我重用,初为督粮官,后因本帅在战场失利,改为先锋官。首阵擒了哪吒,二阵擒了黄天化,我见他屡次取胜,设宴为其贺功,酒席宴前,他出狂言:元帅,明末将把姜子牙和武王一同擒来,到时班师回朝。彼时我只当笑谈,一时酒后失言,许他:你若取了西岐,我将婵玉许配于你。今他已然被擒,安能作数,令散大夫白来一趟!”

散宜生笑道:“元帅,此言差矣,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是婚姻大事,更不可儿戏。那元帅对土行孙许诺,土行孙信以为真,土行孙对天下说了,天下信以为真。到时以为邓元帅要嫁,却没相信此乃元帅的权宜之术,为国家不得已行此违心之举。后令的婚事只怕要沦为笑柄,元帅乃成汤征西元戎,一旦传扬出去,三尺儿童不能再奉命,何况五万将士呢?”

邓九公被散宜生一番抢白说得无言以对,只见大将太鸾此时上前,附耳对邓九公言道:“元帅可如此这般……,不失为一条妙计。”邓九公闻言,转怒为喜道:“散大夫之言乃金玉良言,末将本该立即决断,却因小自幼丧母,幼而少教,我此时一旦同意,却怕小到时不肯。就请大夫先回去,容我与小商议一番,再令去城中回复大夫。”

散宜生闻言只得告辞,邓九公只送出辕门外。散宜生进城,将邓九公一番言语从至尾对姜子牙讲说一遍。姜子牙抚掌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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