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回:飞虎纵鹰伤狐狸 子牙起兵伐崇城(3/5)

大开,从中杀出一支马来。为一员大将,正是飞虎大将黄元济。

南宫适叫道:“黄元济,你且回去,叫崇侯虎出城受死,以谢天下!”黄元济闻言大怒,拍马摇刀直取南宫适,南宫适举刀相迎。两马盘旋,双刀并举,一场大战。怎见得:

二将坐鞍鞒,征云透九霄。这一个急取壶中箭,那一个忙拔紫金镖。这将刀欲诛军将,那将刀直取英豪。这一个平生胆壮安天下,那一个气概轩昂压俊髦。

且说二在城下一场鏖战,战了三四十回合,南宫适乃是西岐员上将,刀法纯熟,黄元济渐渐力不能支。崇应彪在城观战,见黄元济不是对手,心中着急,便要出城相助,被一旁道拦住,言道:“少千岁,且看贫道助黄将军一臂之力!”说罢中念念有词,猛然用手一指黄元济,开喝道:“疾!”

只见黄元济顶升起一团黑气,黑气之中,现出一尊金盔金甲的力士,身高一丈有余,膀阔三停,手中擎着一条乌金大棍,抡圆了向下打来。只吓得南宫适魂飞天外,连忙圈马闪在一旁,黄元济乘势催马追来,南宫适不敢应战,只得左突右闪,甚为狼狈。崇应彪见势哈哈大笑,命擂鼓助威。

西岐报马慌忙报进大帐,姜子牙闻言忙来至辕门,看罢言道:“无非是拘灵遣将的法术,不足为奇!”当下念动昆仑六丁六甲秘诀,向着南宫适一指。就见南宫适盔上,迸出一道白光,白光中现出一尊金甲力士,手执一柄金锤,脚踏一片席云,来战黄元济顶的力士。

这两尊力士,身量一般高下,俱是力大绝伦之辈,棍来锤往,只打得金蛇窜,火花四溅。黄元济则被南宫适一刀裹住,跳不出圈子,未及数合,被斩于马下。

黄元济顶的力士,如同一阵烟,消散不见。南宫适将黄元济首级割下,掌得胜鼓回营。南宫适进辕门先见姜子牙,谢过丞相相助之恩,再以黄元济首级报首功一件。

且说崇城马败进城去,崇应彪与道商议道:“黄元济乃我崇国员上将,不想今被南宫适所杀,如今该当如何?”道言道:“少千岁休要着慌,胜败乃兵家常事,贫道在狼牙山中,苦修百年,通呼风唤雨、搬山倒海之术,待贫道明出城,用胸中所学,将叛军刀刀斩尽、刃刃诛绝!”

崇应彪不由大悦,拍案赞道:“好,明便请老师出城,本帅提倾国之兵与姬昌决一雌雄!”

一夜无话,次清晨,砲响三声,城门大开,崇应彪率全城马,杀奔两军疆场,点名要姬昌、姜尚到阵前答话。

报马报中军道:“崇应彪出不逊,请丞相定夺。”姜子牙请文王亲自临阵,文王乘坐逍遥马,四贤、八俊保驾,压住阵脚。周营内砲响三声,麾动旌旗,三军杀出营来。

崇应彪见对面旗门开处,为首一匹青鬃马,马鞍桥上,坐着一位道者打扮的老,两边战将雁翅形排开。崇应彪定眼观看,但见老神形,有《西江月》为证:

鱼尾金冠鹤氅,丝绦双结乾坤。三环宝剑手中擎,八卦仙衣可衬。元始玉虚门下,包含地理天文。银须白发气神,却似神仙临阵。

姜子牙提马上前,言道:“崇城主事之上前见我。”话音未落,只见对面一匹银龙马飞驰而来,正是世子崇应彪,但见崇应彪妆束,有诗为证:

冠,飞凤结。大红袍,猩猩血。黄金铠甲套连环,护心宝镜悬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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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束羊脂白玉厢,九吞八扎真奇绝。金妆锏挂马鞍傍,虎尾钢鞭悬竹节。袋内弓湾三尺五,囊中箭宾州铁。坐下走阵冲营马,斩将钢刀神鬼怯。父在当朝一宠臣,子镇崇城真英杰。

崇应彪对姜子牙厉声道:“老儿何,敢率兵犯我疆界?”姜子牙言道:“老夫乃是文王驾下丞相姜子牙是也。你父子贪赃枉法,恶贯满盈,勾结臣,把持朝纲,天下之,恨不能生啖尔父子之!今我家主公,兴仁义之师,为天下黎民除害,也不负天子加节钺之意。”

崇应彪闻言,气急败坏道:“你不过是算卦卖面的江湖术士,怎敢在我面前出狂言!”言罢环顾左右道:“谁与我将老儿擒来?”言还未落,文王打马向前,大呼道:“崇应彪,少要无礼,孤王来也!”

崇应彪认得文王,用手点指大骂道:“姬昌老儿,你私自犯我疆界,我要告朝歌,请天子将你斩首示众!”文王言道:“你父子鱼百姓,罪大恶极,还是尽早下马受降,痛改前非,以赎前罪,不要连累崇城一方百姓!”

崇应彪大喝道:“谁与我将此叛贼生擒?”言还未落,由打崇应彪的身后,闪出一个身材矮小的道,但见他额阔颐尖,双目星光,门牙突出,颔下几根灰须。身穿一件加金线灰道袍,脚蹬一双棕鞋,手中提着一把宝剑,坐下一只赤睛短尾小黑驴儿。

只见道对崇应彪言道:“少千岁息怒,待贫道取姬昌的命!”崇应彪在马上拱手道:“有劳老师费心!”道催动坐骑向前,手指文王道:“姬昌老儿,无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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